宋九月一直等到上课都快要迟到了,还没有等到桃夭夭带的早点。
于是乎,宋九月拖着饥饿的身子艰难的到了教室,许久没露面的他再次在班里引起一阵骚动。
“呦,弟弟,还没死呢?”这是原宿舍老大。
“你这两天去哪了?还好吧?”这是比较正经的老二。
(叫老大老二是因为作者懒得起名,)
还有一些不重要的女同学,宋九月客气两句,径直走到杨淼身边坐下。
宋九月好奇的问道:“你昨天怎么不来接我?”
“不好意思哦,”杨淼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昨天有点事,耽误了……”
耸耸肩,宋九月故作轻松的答道:“没事儿,反正我一个人也回得来。”
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。
“话说,你为什么叫宋九月,是因为九月出生的吗?”杨淼好奇的问道。
宋九月故作神秘的笑笑:“那你说我妹妹为啥叫十七,因为她是十七月出声的吗?”
“……”杨淼想了一下,试探性的回答“因为是某个月十七号出生的?”
“不是,”宋九月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,“因为我妈的生日是九月十七。”
杨淼被这波恩爱秀了一脸,无言以对。看样子,宋九月这起名水平也不是随爹啊——他爹这起名水平可比他高多了。
一旁的宋九月忽然不说话了,托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……
很快下课了,杨淼还要出去买些东西,婉拒了宋九月的约会请求,出了学校等着公交车。
中午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期,车上人很多,而杨淼也没有漂亮到上车就有人让座的地步。是以她抓着拉环,被拥挤的人潮挤的左摇右晃。外面的天气很凉,杨淼却在车厢里被挤出了一头细密的汗珠。
杨淼本打算默默忍受着,老老实实看着窗外。她感觉有什么人在蹭自己的裤子,但车上太挤了,也就没往心里去。可随后,杨淼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,似乎是一只手,由下自上,在自己的裤子上摸索着。
偷?
杨淼慌乱的想着,当那只手摸到她臀部的时候,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偷,而是一只属于痴汉的咸猪手。
她宁愿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是偷,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吃豆腐,总是很难受的。可自己一个姑娘,孤苦伶仃的飘摇在陌生的城市,受了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。杨淼试探性的挪了挪身子,那流氓却从中看出来她是个不敢声张的,好欺负的女生,得寸进尺的靠上来,摸着杨淼的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