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姬怎么还不回来?
神侯低头看了眼手表,神色间有些不耐烦。
“肯定又在跟那个叫桃蓁蓁的小白脸鬼混”她不爽地嘟囔着,撒气似的,冲着脚下的大白老虎就是一脚。
“嗷呜!”
穿着尖头皮鞋的脚刚巧不巧的踢在白虎身侧巨大的伤口上。吃痛得白虎发出一声悲鸣,张开血盆大口想反咬一口,却被神侯一抽脚,轻而易举的躲了开来。
“啪!”
欺负白虎行动不便,神侯又抬起脚,坚硬的皮鞋狠狠踢在白虎的嘴上。
呜咽一声,白虎的嘴角溢出一丝带血的唾液,蔚蓝色的双眼愤恨地盯着神侯,眼里满是桀骜不驯。
“哼,还是这幅臭德性。”神侯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虎头,脸上满是倨傲,迈步离开,不再理会这外强中干的大块头。
喉咙里发出低吼,白虎咧着嘴,艰难的爬起身,露出被她护在身后的少女。
絮媾没有化作原形,仍是那副可爱的萌妹模样,只是头顶多了一副犬耳,身后多了一条细长的尾巴。她似乎陷入了昏迷,一动不动地躺着,白虎在她的脸上舔来舔去,却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“吼”白虎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,又舔了舔絮媾的脸,仍然没有回应,让她不得不放弃,侧过身子,将昏迷的少女压在身下,以此作为她仅能做到的保护措施。
蔚蓝的双眼看向神侯的背影那个高傲而优雅的背影推开房门,径直走了出去,似乎根本不担心屋里的俘虏会逃跑。
她的信心并不是毫无道理。兽耳萌妹昏迷不醒,白虎身上的巨大伤口几乎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。还有一只猫妖,被神侯关在一个笼子里,正抓紧时间打盹,希望能多恢复一些精力。
“喵”神侯离开房间后,阿喵睁开半闭着的眼睛,看向房间另一边的白虎,沟通着些什么。
“嗷呜。”白虎点点头,竖起耳朵,机敏的探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不一会儿,白虎微微坐起来一些,冲着阿喵低声叫了一句。
她听见神侯离开房间后,似乎去了院子里的另一间房子。听起来,那间房门上有着结实的铁锁或者门栓,应该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比如失踪许久的叶秋。
亦或是叶长溪。
阿喵眯起眼睛,被烧焦了不少毛发的尾巴探到身前,尾巴尖儿上幸存下来的一缕毛发钻进猫笼的锁孔里,窸窸窣窣地倒腾着,试图将小巧的锁头弄开。
远处的白虎眼中闪过一丝怀疑这也太随意了吧?
“啪嗒。”
锁开了。
将讨厌的锁头拨弄到地上,阿喵推开笼子的门,一跃而到地上,潇洒的抖了抖身上的毛,傲然地走向白虎如果不是她身上被烧焦的大片毛皮还未恢复,倒真有几分神气也说不定。
艰难的挪动着身体,白虎露出被压在身下的兽耳娘,让阿喵得以一探究竟。
趴在絮媾身上,阿喵眯起眼睛,在絮媾胸前蜷缩成一团,似乎是在打盹。不一会儿,她站起身,尾巴垂在地上,有些无奈地轻喵一声。
白虎一怔,随即落寞地点点头。
之前那个叫杜子规的n精实在厉害,竟是凭一己之力将自己三人重伤
真是耻辱啊。
阿喵想着,给白虎使了个眼色,继而翘起尾巴尖,蹑手蹑脚的走向门口。
就在阿喵想要打开房门,出去一伺探机究逃竟跑的时候,房门吱呀一声,开了。
阿喵顿时蹿得一米多高,跃到旁边的柜子上,紧张兮兮地盯着来人。
桃蓁蓁脖子上拴着锁链,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。
“就这儿?”照着桃蓁蓁的屁股踹了一脚,宋九月跟着进来,一眼就看见屋里趴着一只特别扎眼的白色老虎,惊呼一声“卧槽!好大的大虫!”
“嗷呜!”看清来人,白虎的眼中顿时亮起名为“希望”的光芒,艰难地站起身,开心的叫嚷着。
“喵呜!”就在宋九月被屋里的国家级保护动物吓得不轻时,他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刺耳的猫叫,紧接着脸上一疼,多出一道猫爪痕。
宋九月大惊,手中盘起数根锁链,便要射向那只伤痕累累的花猫。多亏他身后的小泠反应快,及时上前抱住宋九月的腿,大呼道“爸爸!使不得!呀!”
“喵!”阿喵盯着宋九月,一脸的愤懑。
你丫还拿链子指我?!想动手怎么的?我给你脸了?要不是你个小兔崽子惹事儿,老娘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?我去?你再瞪我一眼试试!我
“阿喵!使不得!使不得!”松开宋九月,小泠又忙不迭地把猫搂在怀里,连声安抚“爸爸,失忆了!不认识,你!”
在小泠怀里挣扎了几下,阿喵不情愿的停止了挣扎,瞪着宋九月,喵了一声。
首席翻译官小泠扭过头去,乖巧得翻译着“阿喵,问你,你脑残吗?”
宋九月急了,举起锁链作势要抽,口中喝道“谁家养的畜生,恁地不懂规矩!我这便代你家主人教育教育你!”
“喵。”阿喵瞪着宋九月,一脸鄙夷地道。
“阿喵说,”小泠忠实翻译着,“你,有本事,收拾,我主人,去啊!”
宋九月一甩锁链,冷哼一声“好!快快讲来,你主人是那个孙子,我非得狠狠抽他一个耳光!”
阿喵不说话,盯着宋九月,一张猫脸竟让人莫名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冷笑。
小泠也不翻译,大眼睛盯着宋九月,眨呀眨的,就这么等着宋九月出糗。
“说话啊!”宋九月仍然气愤不已的吵吵嚷嚷着,“你主人是谁?”
阿喵鄙夷得盯着他。
小泠抬起白bnn嫩的小手,指着主人“爸爸,你就是,阿喵的,主人!”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