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些医生不需要像这些病人一样被关起来,组织给与他们这些知识工作者的待遇十分优厚。
他们在这座基地里,拥有一套专属于自己的房间,所有的生活用品和娱乐设施应有尽有。
甚至只要他们要需求,组织能够随时帮你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,前提是你能够完成组织下达的目标。
之前的几个任务他都完成的十分漂亮,所以他才会被调过来负责这边的研究。
然而,这次的事情似乎不像之前那么顺利,组织的耐心已经快被用尽。
而他剩下的好日子,似乎也要即将离他而去。
所以,这段时间以来,他变得十分的焦躁。
酒精、女人、金钱甚至已经无法满足他缓解他精神上的压力。
同事间的聚会、聊天,他也很久没有参加过了。
因为那些对他都没有用。
压力如同一座大山,将他压得喘不过气。
而一次意外的发现,让他找到了医治自己的良药。
那就是折磨,
无止尽的折磨,
听着那些可悲的变种人杂碎或者试验品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哀嚎,惨叫。
似乎所有的压力都一去而空,
他能够掌握他们的一切,
在他手里握着刀时,他就是一切的主宰,他能够决定他人的生死。
他,
就是这些可悲生物的神。
于是差不多每隔一个星期,他都挑选一个快要撑不过去的试验品来折磨,直到这个试验品死去。
反正他是这边的负责人,对于他的这些做法,并没有人过问。
只要组织的最后期限不到,他就是将基地翻个底朝天也没有人会组织。
四天前,一个拥有自愈能力的变种人偷偷潜入基地被抓住。
本以为那名变种人的出现可能会带给他一些灵感或者帮助。
然而一天的研究过后,他并没有任何的发现。
所以他当即喝退了周围的助手,拿起自己的砍刀开始狠狠的在那名变种人的身上发泄。
然而这一次和之前完全不同,这名变种人并不像之前那些人一样,面对死亡的威胁,会不断的尖叫,不断的哀求。
这名变种人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受虐狂,自己砍的越重,他就叫的越欢。
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冒出,还不带重样。
于是他愤怒了,他疯狂的举起砍刀,不停的砍向那名变种人的腰间,将他整个人砍成了两半。
然而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取得胜利时,耳边忽然再一次冒出那名变种人的声音。
无奈之下,他只能退出了研究室,命令自己的下属将那名变种人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。
他要看看,这名变种人不吃不喝能够撑多久。
虽然变相的惩戒了那名变种人,然而这并不能缓解自己刚刚的憋屈。
于是这两天,他将一个星期一次的发泄活动改成了一天一次。
今天,是他发泄的第三天,眼前这名试验品早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,正好拿来给自己取乐,发挥他最后一点生命价值。
就在砍刀即将砍到肉时,他忽然听到耳边传来“滴”的一声。
门,似乎被打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