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沐看着酒杯,想到了那晚的事情,因此便有些抗拒,皱着眉说:“还是不喝吧?”
听竹眨着眼睛说:“可是奴婢想喝,公子,您可以陪我喝一杯吗?少一点也没关系。”
辛沐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能拒绝。
听竹可算是高兴,给俩人的杯子都满上了。
第一次喝得太多,辛沐才会醉得睡了过去,这一次听竹一定会把握好量,要让那酒恰到好处地发挥催-情的效果,又不能让辛沐完全晕过去,半醉半醒最好了。以辛沐的酒量,也就这一杯就行了。
辛沐仍旧不知道这糖水一样的酒有问题,还认真地对听竹说:“你别喝太多,一杯就够了。”
一瞬间听竹心中略过一丝欺骗辛沐的愧疚,但这也只是一闪而过,很快他便笑意盈盈地端着酒杯,与辛沐碰杯了。
一杯刚喝完,辛沐便脸色潮红,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,他有些疲惫地用手撑着额头靠在桌上,有些不安地看着听竹。
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感又在辛沐的身体之中蔓延开了,辛沐心里有点慌,但他不知道怎么给听竹开口,这还在现在还在兴致勃勃地对他说自己小时候的趣事。辛沐虽然很少回答,但一直在努力集中注意力听着,只是现在,要认真听着听竹的话,越来越难了。
“公子见过能写出字的烟花吗,我家乡有个匠人……”听竹正说着,突然看见辛沐的脖子也红了,急忙停下,放软语调道,“我好像说了太多无趣的事情,公子你累了吧,让我扶你上床歇息。”
“你说的很有意思,只是我今日实在是乏了。”辛沐摆摆手,自己站起来说,“没事,我可以……”
可正说这话,辛沐的身子就晃动了一下,险些没站稳,听竹赶紧扶着他。
又是这种凉凉的触感,辛沐简直是又想靠近又害怕,他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,那天已经错过一次了,今日一定不可以再错。他忍着心里一再升腾的焦躁,推了推听竹的手,说:“不用了,我就是有点乏,让我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听竹故作惊讶地道:“哎呀,公子,你的手好烫啊,出了好多汗!怎么回事?是不是发烧了?快,先躺倒床上来,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!”
“别,不用。就是今日……有些热。”辛沐怎么好意思对听竹说是自己是动了欲-念才浑身燥热,支支吾吾地推拒,越是紧张反而越是热,脸彻底变得通红。
听竹将辛沐往床上扶,一直用轻轻的声音在辛沐的耳边说:“没有生病就好,公子,你躺倒床上来,我帮你擦一下身,很快就不热了。”
辛沐经验少,很容易就被那酒给蛊惑了,他脑子里一直在拒绝,但就是没力气推开听竹,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可能是那酒的问题,但现在辛沐的意识又接近了半迷糊的状态,他暂且管不了那么多,只能有气无力地说着:“别……听竹,放开……”
听竹知道他已经快要意识不清了,因此便大着胆子继续,始终不肯放开辛沐不说,把他弄上床之后,很快就把他的上衣给扒了,瞧见辛沐身上的痕迹淡了许多,听竹便又附身,轻轻地咬了咬辛沐的脖子。
辛沐惊慌地道:“听竹,不能……”
听竹再辛沐脖子上留下了两个新鲜的印记之后,又吻上了他的唇,直到把辛沐给吻得快喘不上气了,他才松开辛沐,红着脸说:“公子,你别怕我,我就是情不自禁,我很喜欢你啊……”
汗水顺着辛沐的额头不停地往下淌,听竹温柔地笑了笑,说:“公子,我先帮你擦一下汗,别怕,我肯定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辛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微微张着唇看着听竹。
听竹起身去拧了一把热毛巾,回来的路上顺便就将几盏蜡烛给吹灭了,就剩了床头一只蜡烛。光线昏暗之后,那暧昧绮丽的氛围便更为浓烈。
辛沐完全没有反抗能力,像是软面团似的被听竹给擦了上半身,水分蒸发带走了一些热度,辛沐的脑子也终于清醒了一些,他闭上了眼睛,用力深吸一口气,重新凝聚自己的神志。
此时门外传来一楼大厅吵闹的声音,听竹侧头听了听,但并没有放在心上,这里时常都会有些喝醉的嫖-客闹事,不管他们,守在自己的房里是最好的。
听竹对辛沐微微笑了一下,然后拿着毛巾的手移到了辛沐的小腹处。
他准备脱辛沐的裤子了。
听竹也有些紧张,双手地触碰到了辛沐的裤腰,到了这时候,辛沐终于攒够了力气,抓住了听竹的手腕。
听竹诧异地看着辛沐,只见他深深皱眉,双眼虽然模糊,但却满是坚定。
“听竹,不能。”辛沐没有多言,可听竹却无法继续下去,俩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僵硬地看着对方。
就在此时,脚步声匆匆靠近,有人一把推开房门,听竹来不及反应便被敲晕了,而辛沐也没看清眼前的人,便一下被被子捂了个严实。方才同听竹说话已经是好不容易积聚的力气,被这样一捂,辛沐瞬间就又迷糊了,迷迷糊糊,半晕半醒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两个晕过去的人倒还好,这个推开房门的人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脸都吓得白了。
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负责保护辛沐,但却把人给跟丢了的丰羽。
过了十来天他才找到辛沐,这就算了,辛沐和这小倌发生了什么,一看便知,况且方才辛沐裸着上半身,他还瞧见了辛沐满身都是红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