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”
“裴老师你还笑……”
我看他这么怨念,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,“你这次生日,一定让你吃上行不行?”
“裴老师怎么知道我要生日了……”他疑惑道。
“你日历上明晃晃标着,我也不瞎。”洛丘河之前给我办理了门禁卡,但他那天被陆召叫走跟着开会去了,便喊我自己去拿。他桌上有本台历,用high-ligh笔把26号圈了好几遍,想来是个重要的日子。
我随口蒙了个生日,没想到还真是。
“在说什么?”王定安将头凑过来。
洛丘河其实是一个比较害羞认生的男孩子,和上班时表现出来的状态完全不一样,这会儿那些“稳重”、“严谨”的标签都跟他挂不上钩。
看他自己腼腆得开不了口,我便道:“想问你要个特权,插个队,不知道可不可以?”
王定安大方一点头,“当然。”
“丘河这个月26号生日,想去你店里过。”
王定安露齿一笑,“这有什么难的,给你留个座。”说着又带着点小幽怨地凑到我耳边低声问,“那你什么时候才舍得莅临下我的店?嗯?”
见那群不着调的同事一个个都在偷瞥我们,我干咳一声,偏开了一些头,低声回:“知道了,等空了会去。”
“你说的,可别骗我。”
我到家将近十点,晚上坐的有些久,腰背发僵,就先挪上沙发躺了一会儿。等身体回复过来才去洗澡。我动作慢,弄完差不多已经快十二点了。
洛丘河给我发了几条消息,说陆召今晚喝了酒,有些醉了。他刚把陆召送回来,想麻烦我稍微帮忙看着点。
我没回。
没躺床上前,我觉得整个人都累到不行,几乎可以沾枕即睡。可真躺到床上,却睡不着了。挣扎到一点,我还是起来找褪黑素吃。原本床头放了一罐,昨天吃完了,没拿新的进来。
这两天冷空气席卷,让气温骤降,去到客厅前我老实地给自己的腿上盖了条毯子,最近痉挛犯得太频繁,我不敢造次。
正准备回房,就听到了很轻的敲门声,那人像是没用什么力道,只是用指节碰了一下门,隔一会儿敲一声。想也知道这个点上,有谁会来敲我家门。
我没打算理,反正关上房门也就听不见了。
又在床上躺了半小时,还是难以入睡。隔壁503至今没发出半点动静,连关门声都没响起过……我找到手机重看了眼洛丘河给我发的消息,接收时间为11:47分。
也就是说,陆召这个神经病在我家门外坐了快两个小时。
我知道我不该管,但一想到洛丘河托付给我的人,很有可能会在我家门口坐一晚,我大概也别想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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