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灭劫突然抓着她的手,骤地贴在了裆下。
那处滚烫坚硬,如烧红的铁棒,微微勃动着,像一条随时会暴起伤人的巨蟒。
蕙卿握着他,两人面孔几乎紧贴在一处,彼此都能看到眼瞳中的对方。
灭劫的欲根握在她指掌之间,目光却似乎遥远得在云巅之上。
他满眼悲悯,满眼怜爱,就仿佛是佛祖决心舍身出家,渡世间一切苦厄的那一刻。
蕙卿一时再也忍不住,哇哇大声哭出来。
记住我
蕙卿自怨自艾地哭了一会,灭劫等她稍稍平静,便让她指出密室入口。
入口设计极是巧妙,灭劫在这间禅房住了月余,竟然不曾发现过,难怪他先前发现这寺院情形不对,却始终没找到证据。
虽然发现了密道入口,但蕙卿并不知道如何在这密道中寻找到自己的先前午睡的小院。到底还是灭劫抱了她出来,在屋顶林木间潜行一会,从半开的窗子里将她放回榻上。
这时虽然过了一个多时辰,但蕙卿的婢女荷香柳绵依然在榻前地板上沉睡。
灭劫略探了探她们的鼻息,自己又吸了吸鼻子道:“这屋里并没有迷药,应该是下在先前的斋菜里面,你婆母应该尚未醒来,还是速作打算。”
他手指迅捷如影,在二婢头顶轻拍,二婢旋即有皱眉,似有醒转之意。
蕙卿这时已从先前的迷乱中清醒过来,不好意思再哭,抹了抹眼角余泪,低声道:“还请恩公在窗外暂候,妾身稍后将僧袍奉还。”
灭劫点头,闪身出窗。
蕙卿脱下僧袍,捧在鼻端嗅了一会,恋恋不舍。
灭劫在外面也并没有催促,蕙卿心中无限惆怅,先前受了太多刺激,一心想求交欢。
这时回到白日之下,理智渐复,便知自己与灭劫不应再有相见之义,但若是就此别去,又心中空荡荡的,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怎生过法。
蕙卿耳畔听到二婢呻吟醒来之声,方咬牙心想:“我这等苦命人,便是身败名裂也罢了,他是一心谋求大道的,拖累他于心何忍?”
床头有一套妆盒,先前婢子们为她卸下,尚没收拾。
她对着窗子注视了一会自己的面庞,旋而坐了下来,挑了一枚镶鸽血石的金簪略挽起凌乱的长发,又选了一具同色的颈圈戴上。再打开口脂盒,用指尖挑了一抹,匀了匀口唇。
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