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荷香无奈,在床头暗格中取出玉茎,在玉茎上涂满了药膏,心想若是润滑些,娘子或许便不会难受。
或许是药膏本就极润滑,又有止痛清凉之效,玉茎推入时,蕙卿只稍稍觉得阴户有些胀,但并无先前那般被撕裂的痛楚。
荷香怕弄痛她,在花径入口处小心打圈了一会。
蕙卿便觉得饥渴一下子如野火般重生,烧满了整个身躯。
这玉石之物便如此舒爽,若是换了他如此狠狠地插弄我,又该是何等极乐?
“进来!”蕙卿唤道。
荷香还在犹豫,蕙卿却亲自执住玉茎,猛一用力,整根推了进去。
内面那块酥痒了半日的嫩肉,被重重撞到,几乎欣喜若狂,快感从那一点点上面无限扩张,瞬间红晕便在蕙卿双颊上漫开。
“啊,啊……”
荷香吃惊不小,但见蕙卿如此舒爽,便不再害怕,扶着玉茎在她下身抽插。
蕙卿花径内壁紧窒无比,她竟得用上极大的力气方能抽动。
那快感堪堪落下些,但在玉茎的抽动中,第二波、第三波又汹涌而至。
敏感的肉瓣被撞磨数次,便觉得体内某处松了弦般,连胞宫也狂颤不己,欲液一泻而出,哗哗湿透了身下的床单。
蕙卿手指狂抓,喘息着闭上眼,黑暗中又一次浮现灭劫双眼。
这玉石之物便如此舒爽,若是换了他如此狠狠地插弄我,又该是何等极乐?
这一时她不由觉得善缘虽然为恶,但他说的倒也没错,自己这样的身子,却不得欢喜之法,岂不是明珠暗投!
蕙卿喃喃道:“用力,用力!再狠些!”
荷香见蕙卿肉豆肿胀丰盈,颤颤挺立,淫水汹涌来,知道她确实快活,放下心来,有了说笑的心情:“娘子肉穴里面这般大力,奴婢都插不动了——是郎君方才不得力?”
蕙卿哼唧:“他那个银样蜡枪手,中看不中用的,还不如这个呢。”
荷香劝道:“我的好娘子,何需在意他!只要怀上小公子,再不必理他——啊,娘子你轻着点,这玉茎怕是要被你夹断呢。”
蕙卿一个哆嗦,肉璧收得几无空隙,酸涨麻痒诸般感受一涌而入,身子飘上云端。
荷香将蕙卿服侍得泄身后,又扶她去渐凉的澡盆中重新洗过,穿好衣裳,这才把建康来的信递送到她手上。
蕙卿拆开看了一眼,一眼便看到一个极熟悉的名字,刘易安。
蕙卿眼眶一红,心中无限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