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你的文化知识,你的远见卓识,还有你那开阔的视野,恐怕我这一辈子也学不完呢。”李春海发自肺腑地说。
“你也太高抬我啦。”特派员大个子逗笑道:“把我捧得那么高,掉下来把我摔死了不要紧,砸坏了你俩那可不好啦。”
“特派员,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在咱们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中,你办事果断,料事如神,让大家佩服得五体投地,确实是大家学习的榜样。”张文礼认真地说。
“‘料事如神,五体投地?’你太夸奖我了吧!”特派员大个子看了一眼张文礼大笑起来,笑完之后有意将话题岔开了。“什么神呀鬼呀的,通通是骗人的把戏,这些都是封建社会为了维护其统治地位,愚弄百姓罢了。我是个无神论者,从来不相信那些神呀鬼呀的,我就相信华夏革命党的领导,因为她是为人民群众谋利益的。”他说到这里可能是嗓子里有痰,咳嗽几下接着说:“要说佩服嘛,我挺佩服你们两个,特别是在动员群众参加天堂山救国大队这方面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。人嘛,看一切事情都要一分为二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和短处,长处就让人佩服,短处就让人唾弃,在人类社会里这是很自然的规律。”
“在动员群众参加天堂山救国大队这方面,说句心里话,我可赶不上副大队长。他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,就能动员这么多的人来到咱们天堂山抗救国大队,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。”李春海看一眼张文礼,完后微微一笑问道:“副大队长,你是怎么做的工作,给我和特派员介绍介绍经验好吗?”
“说句实在话,我没做多少工作,工作都是大家做的。”张文礼回答完了问题之后反问道:“前些日子我给特派员和大队长你俩写的那封信不是清清楚楚吗?”
“做人要诚实呦,可不能说谎话啊。”李春海逗笑道。
没等张文礼再开口,特派员大个子插话问道:“对了,你在信里说,你受了点轻伤,那疙瘩受伤了,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呢?”
“是不是你参加咱们天堂山救国大队这件事,事先没跟弟妹打招呼,弟妹知道这件事不高兴了,你回去之后让弟妹给挠伤了,不敢出门见人,就打发你内弟把信送过来啦。”李春海还是逗笑地说。
“要是被她挠伤的那就好啦,我就会亲自跑回咱们天堂山救国大队了,何必写那封信呢,费劲儿不拉的不说,还让我内弟到咱们大队里跑一趟腿呢。”张文礼笑着说。
“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特派员大个子刨根问底地问道。
“上次在朝回走的路上被狼咬了一口。”张文礼如实回答道。
“被狼咬了一口?!”特派员大个子和李春海异口同声地问道:“是真狼还是假狼呀?”
“狼还有真假之分吗?”张文礼反问道。
“我是说……”李春海怀疑是被什么人给打的,但是没说出口。
“是一只真正的狼。”张文礼看着那二位笑着说:“守着真人还能说假话吗!”
“被狼咬在哪个部位啦,严重吗?”特派员大个子关心地问道。
“咬在小胳膊上,现在已经痊愈了。”张文礼回答道。
“扯开袖子,给我俩看看。”李春海说。
张文礼扯开袖子,被狼咬的伤口倒是好了,但是却留下了一块永远也消失不掉的疤痕。疤痕处还有些紫里带黑,新长出来的嫩肉芽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,边缘狼的牙印仍然清晰可见。
“多危险呐,以后可要注意呀!”特派员大个子心痛地说。
“那只狼最后被你打跑了,还是被你给打死了呢?”李春海非要追根究底不可。
“被我给打死啦。”张文礼不动声色地回答道。
“你是用什么家伙给它打死的?”李春海刨根问底道。
“山上能有什么东西,当然是用木棒啦。”张文礼现在想起那个场面,心里还有些忐忑。
李春海心里有些好奇地问道:“你给我和特派员讲讲,你把那只狼打死的经过好吗?”
“没什么好讲的。”张文礼简单地回答道:“那是一只又老又瘦的母狼,要是你遇到了那只狼,也会把它打死的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