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,我跟你们说,今天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件事,咱们的林子矜可立了大功!”
奚玉兰笑着说,杨静大感兴趣,年晓晓连正在洗的衣服也不洗了,两人缠着她不放,于是奚玉兰便给两人讲了路上的事。
杨静一边刨根究底的追问细节,一边后悔得不行“哎呀我怎么没跟你们去呢,要是我在场的话,非得揍那男的一顿不可,女孩儿咋啦,他妈还是女的呢,没有他妈哪来的他!”
奚玉兰笑着在她脑门上戳一指头“没听明白啊,这药十有八九就是孩子的奶奶给喂的!”
杨静真是不能理解“你说她自己也是女人,怎么就看不起女的呢,奇了怪了,我发现重男轻女最严重的,反而都是女人自己!”
奚玉兰深有同感“是啊,幸好林子矜坚持,不然的话,那孩子将来就是保住性命,怕也要落下残疾。林子矜可真够勇敢的,我当时都吓糊涂了,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办好。”
相比于奚玉兰的感慨,杨峻峰关心的是另一方面,这问题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,直到回到宿舍才问了出来“林子矜,你是怎么做病情诊断的,你做的那些我也学过,而且记得很清楚,可我当时就是想不起来,不知道怎么办?”
杨峻峰很郁闷,明明这些知识她都学过,诊断标准,症状对比,需要做哪些体格检查等等,考试的时候一条条都能罗列出来,可真的面对病人,这些知识就不翼而飞,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。
林子矜只是嘻嘻哈哈地笑“没事的,这是正常现象,只要你们功底打扎实,等你们去医院实习,多接触病人多挨点骂,自然而然的就会了。”
杨峻峰将信将疑,她的母亲是医生,也说过这样的话,首先要功底扎实,其次要多实践,多接触病人。
可林子矜明明也没机会接触很多病人呀?
林子矜倒忘了这茬“我,我,我,我暑假回乡下,天天就在卫生所泡着呢,实践经验比你们多得多!”
奚玉兰奇怪“哎呀,你们那儿的病人可真够杂的,一般乡下急性中毒的病人,多数都是农药中毒,我在乡下卫生所八年了,从来没见过安眠药中毒的。我看你检查的手法很规范,很有针对性的。”
林子矜“……”
好在推门进来的张金铃救了她的急“你们讨论啥呢,这么热闹。”
张金铃心情很是愉快,和钱营长聊天又跳了几支舞,钱营长对她彬彬有礼,还约好下次有机会一起出去玩。
看见林子矜,张金铃才想起景坚的事,该不该把景坚去参加联谊会的事告诉林子矜呢?
张金铃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舍友聊着,心里却是犹豫不决,最终她下了决心,还是算了,反正景坚对搭讪的女孩子们一概都不理不睬。
如果她说这件事,林子矜问起她为什么要去联谊会,她该怎么解释?再说了,反正林子矜对景坚没什么兴趣,她也没必要瞎替她着急。
事实上,林子矜和景坚真的开始了谈恋爱。
京都的春天很美,美中不足的就是多风。
也不知是不是天公作美,今年的春天,京都却很少刮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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