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景坚决定近期结婚,戴琛也松了口气。
“毕竟是亲人,程静太能作妖,跟她争论也论不出什么理儿,你这一招釜底抽薪,真是最合适的应对了。”戴琛笑着说:“小坚你如果对不起小林同志,你嫂子也饶不了你。”
从戴国梁家里出来,去了新房,林子矜发现景坚这家伙真是很细心,家里收拾得干净整齐,该准备的也齐齐全全,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简直对景坚这个人产生了全新的观感。
双人大床上铺着印满了红色玫瑰的床单,两床缎面被子一大红一大绿,上面绣着鸳鸯戏水,绣工看着极为精致,林子矜指着它们:“这些都是你弄的?”
景坚笑得很得意:“是呀,怎么样,夫人请多多指教。”
这可是他敲诈了李大妈才弄来的被面,正宗的手工苏绣好不好?
林子矜:“……有点俗。”
景坚一下子急了,抓着她的手按在被面上:“你摸摸这面料,你再仔细看看这绣工!还有被芯,这可是蚕丝的!小林同志,你到底识货不识货?”
其实被子真的很精致,而且一般来说,结婚的被面也都是大红大绿,林子矜只是想逗逗景坚,见他急了,忍不住扑哧一笑:“我这种贫家小户的姑娘,就是不识货,你能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”景坚咬牙切齿:“我让你看看!”
他抓住她的手,一下子就把她按在那红红绿绿的大床上了。
“说,识货了没?”
“没,我贫家小户的……”
被他按着两只手,仰面倒在床上,贫嘴的话只说了一半,林子矜就见景坚的眼神忽然变了,呼吸粗重,声音也变得喑哑:“好好说话,再胡说的话,我可就真动手了,看你究竟识不识货。”
说着话,灼热的气息便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。
“唔……你别,我错了还不行……”
“已经迟了……”景坚的唇吻上了她,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清新的薄荷味儿,触目一片花红柳绿中,林子矜意乱情迷地沉沦了。
晕头转向中,她有点糊涂地想着,这家伙用的牙膏是什么牌子的?
清新又干净。
“子矜,我要管不住自己了。”景坚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里,强忍着不让自己看那片白腻,声音粗哑:“子矜……”
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锁骨上,像是燃起了细细的火苗,林子矜颤栗了一下,抓着他的肩膀,哑声说:“那就不要管了。”
低低地喘息了一声,灼热的吻一路向下,景坚笨拙地解开林子矜的上衣扣子,吻着她精致的锁骨,继而向下,埋首在那一片柔软中。
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时候,林子矜只觉得腰酸背痛,走起路来姿势别扭。
因为昨天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,导致某人一晚上给她证明了七次,直到她讨饶,承认他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为止。
真是的,她不就说了一句实话,景坚他明明就是个处男,不仅不让人说,他还恼羞成怒了。
医办室门口还有人在等着她。
程术低声喝斥程静,让她老实点,老远地看见林子矜,便笑着迎了上来。
“林医生,你能去看看我父亲吗?”
“稍等一下,我换上白大褂。”林子矜说着便回办公室换了衣服,随即出来。
“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话,就请程叔叔稍等一下,我查完房就过去,如果是病情的事,那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林子矜对程术说,看也不看程静。
到这个时候,也没必要跟她示好了,反正程静不管怎么样都要拆散她和景坚,而她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离开景坚。
立场不同,说什么都没用。
程术立即答应:“好的林医生,不耽误你工作,等你查完房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