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子:“……”
说不出来失落还是什么,只是在听到「睡」那个字眼儿的时候伴随而来的是他觉得自己心乱了不止半点儿。
变态、恶心……而不该是……
这让刀子突然想起来之前往他身上缠的小太妹,或者往他床上爬的女人。
所以,尤潜椋这是来爬床的?
心里的那点儿心动是怎么一回儿事儿……
不过他要是能将尤潜椋给那啥了,这尤大禽兽以后还能有那个底气在他跟前儿摆那一套吗?
但是刀子很清楚,哪怕自己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。但男人嘛,都是看过片儿的,他对自己的性取向是有绝对的信心的。
只是现在想的再好能有什么用,难道尤潜椋在他跟前儿脱光了他还能硬起来不成?
尤潜椋也不知道刀子这狗脑子里想着什么。不过听到别人表白还能这么淡定,还真是够让他挫败的。
刀子:也算是个机会,要不然试试?
刀子往自己的兜里掏了掏,五十二,开个小旅馆的话应该也够。
尤潜椋盯着他手里皱巴巴的票子,问:“有在听吗?”
刀子将钱又揣了回去,弯腰将地上的铁锹捡了起来,一脸纠结地又开始埋土。
尤潜椋:“你到底有在听吗?”
这尤流氓连这事儿都能说的这么轻巧,老手儿?该不会私底下就是一个到处约炮的吧……
刀子有点儿烦躁。
“滚吧,老子想清楚了找你!”
尤潜椋垂下的手激动的开始有点儿发抖,连攥紧的力道都有点儿聚不起来。
“再不滚别怪我真一铁锹夯你脸上!”
三四年了,尤潜椋第一次看到了点儿希望。
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儿让刀子对自己心动了?毕竟算是自己救了刀子,不是小事儿。
见尤潜椋站在那儿没动,刀子之前滋生的那点儿烦躁感膨胀了,以至于对着他一眼看过去的时候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好脸色。
沉溺在喜悦里的尤潜椋根本就接受不了一点儿变数,见刀子脸色不爽便识趣地、斯文但多少带着点儿傻乎劲儿地笑笑,转身走了。
内心的澎湃让尤潜椋第一次在马路上彪了车,连被交警拦下来的时候心情都是显而易见的愉悦,以至于交警开个罚单一连一脸疑惑地看了他好几眼。
回到家的尤潜椋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又胡思乱想地在家里转了好几圈儿,最后将户口本儿跟身份证都扒了出来,贴身带着。
找到机会哄着刀子先把结婚证给领了,这样的话以后就好办了。
而此时,想片了的刀子正烦躁地将最后一个坑给填上,最后一把扔了铁锹,又把那五十二块钱掏了出来。
本来还想着去取点儿钱到时候开一个好一点儿的酒店的。但越想越觉得尤潜椋那个老男人根本就不值!
刀子想了想,打了一个电话过去。
“辉子,给我弄一个针孔摄像头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