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真的,刀子的技术真的是差到劲了。
一晚上,不知道该不该留在屋里的刀子到底是去了沙发,尤潜椋也没管他,毕竟现在他这身子也干不了一炮了。
一晚上,尤潜椋联系了十来家婚庆公司。
阮建民回来的时候刀子刚从沙发上起来,看到阮建民一副刚从外边儿回来的样子也知道是因为什么,顿时升起了几分尴尬感。
阮建民将买回来的还热乎的鸡汤放到桌子上,往刀子的房间里头探了探头,问刀子:“潜椋还没醒呢?”
刀子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一夜没睡的尤潜椋听到动静从床上起来。哪怕扯动了伤口,脸色带着几分病态但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儿狼狈感。
“爸。”尤潜椋倚在门框上叫着。
刀子:“……”
尤潜椋走到刀子身后从后面抱住他,“我跟刀子打算十天后去领证。”
刀子:“……”
阮建民一听着立马就高兴了。
尤潜椋一个大学教授,他家儿子不过是一个学没上过几天的乡下小子。
虽然不是觉得自己的儿子配不上,但配这么一个大学教授他还真跟做梦似得。
“那、那啥时候摆酒席啊?”
尤潜椋:“这个您决定吧,当然,尽量在年前。”
刀子:“我……”
阮建民根本就听不到刀子说什么,激动的脑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转了。
“回头我就让人去算一个吉利的日子去。”
刀子看着俩人一来一回地商量着结婚的事儿到底是待不住了。
但看着尤潜椋一脸认真的眉眼,又想了想自己昨天许下的话,却莫名地开始心虚。
他一个混混,说话不算数又能怎么了?尤潜椋这么一个有地位的人难道还能将这事儿给闹开,架着他的脖子逼着他去结婚不成!
虽然是这么想的,但他却说不出口。
将尤潜椋抱着自己的胳膊掰开,刀子脸上的表情实在是说不上好看。
“我还有事儿,先走了。”
阮建民觉得儿子实在是不懂事儿,怎么能在商量婚事儿的时候走呢!
但眼睁睁地看着刀子出去,阮建民到底没吭一声。
好在尤潜椋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一点儿生气,阮建民这才放下心了,尴尬地笑笑,继续跟他谈着结婚的事儿。
“那个……潜椋啊,彩礼这事儿能先欠着不,爸给你打欠条!”
尤潜椋:“爸,你也太见外了,我跟刀子在一块儿不要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