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四爷:“……没有。”
看着尤四爷的来拿,尤朝忠心疼的要死,“可别留疤了,你处理过没有?哪只狗崽子给你挠的!老子见到了非得一棍子夯死它狗日的!”
尤四爷:“……”
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小崽子一个鲤鱼打滚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,顺着墙角就跑下了楼。
尤朝忠看着他,问:“他咋了?”
尤四爷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之后,直升机又到了大院子一趟,依旧是来接爬到树上却下不来的崽子。
会不会留疤尤四爷也不会在意,但尤朝忠还是一个电话将他的私人医生就叫了过来,尤四爷为了避免麻烦也就只能配合着让他检查了一下。
医生觉得这伤有点儿奇怪。
“四爷,您这伤……”
尤四爷眸光淡淡地扫到他的脸上,医生随即也就没声儿了。
这伤确实是有些奇怪。
脸上敷了药,整个房间都带了点儿淡淡的药味儿,不是很好闻。
小崽子将鼻子贴着他的脸嗅了嗅,随即又舔了一口,在药沾在舌头上的时候变有些后悔了。
尤四爷有些玩味儿地看着伸着小舌头一脸无措的小崽子,随手抽来床边儿的纸,将急得哼哼的小崽子的舌头给擦了。
但在指腹碰到他的舌根的时候,眸子晦暗了几分,将自己的两指又在他湿热的口中深入了几分。
小崽子等的有点儿不耐烦了,咬住了他的手指。
尤四爷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,下腹的热度证明了他的心思不纯。
小崽子咳嗽了两声,因为被碰到舌根的缘故,咳嗽完又干呕了两下。
尤四爷伸手擦干净他从嘴角淌出来的口水,呼吸深重了几分。但还是驱赶了心里的那点儿欲念,不忍心这么对他。
曲指在小崽子的额头上弹了一下,尤四爷问他:“啃木头牙疼不疼?”
小崽子:“不疼……”
刚才不还说没啃吗?
不过这套路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,因为知道现在小崽子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了。
关于那瓶「糖」,虽然没有甜味儿,但是小崽子还是没有舍得扔,毕竟是吃的。
刀子的护照后天就能下来了,尤潜椋看着手机上的日期,在收拾讲义的时候在嘴角噙了几分明显的笑。
“这周四我请假,当天的课我们找时间补回来。”
坐在后排的秦淮觉得有点儿怪异,带头问:“教授,你这么玩忽职守,是为了谁啊?”
尤潜椋的感情生活一向是全校的谈资。如今百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尤大教授露出这么明显的痕迹,足够让他们沸腾了。
“教授,你是不是女朋友了?”一女生装作伤心的样子以手托腮问,还狡黠地眨着眼睛。
尤潜椋将手里的讲义整理齐整,在桌面儿上顿了顿,淡笑不语。
越来越有猫腻,于是,全班都开始起哄。
“说吧,让我们一刀死个痛快不成吗教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