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狗摇着尾巴进来,没敢往尤四爷的跟前儿围,倒是在尤朝忠的后头压脑袋原地打转儿。
小崽子退了两步,抓住尤四爷的袖子朝着它瞪了一眼。
尤四爷再次将小崽子提起,抱着他往楼上走。
至于狗……
一则是忙着找小崽子,倒真是将它给忘了,二则……
尤四爷要是真将狗送走了,说不定在小崽子的心里还真觉得他跟一条狗有着那什么。
尤朝忠站在楼底下,等医生一过来就将他给拉住了。
“好好瞧,瞧完后到我的书房说说情况。”
医生有点儿不明所以,只是尤朝忠这句话还真是让他莫名地觉出了点儿压力,就怕这爷孙间有什么,让自己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。
难道尤四爷的心疾又严重了?
不过说起尤四爷这心疾,他还真是没有一点儿办法,就是医院这么多年来也没查出来点儿什么。
不过自打大半年前起,尤四爷的心疾倒是有点儿不药而愈的感觉。
既然是好事儿,也就没有过于追究其原因,只能说是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吧。
医生拿着药箱上了楼。
尤四爷:“你留下点儿治疗外伤的药就走吧。”
医生:“四爷,这也要看是怎么伤的,伤在哪儿了。”
难道是不方便?
医生:“这个也没什么好避讳的。”
尤四爷一脸阴郁地看了小崽子一眼。
小崽子朝着他看过去,然后对着医生扬起了小脸儿。
“尤尤的奶头儿疼。”
医生:“……”
尤四爷神色一紧,赶紧去捂小崽子的嘴。
小崽子奶凶地将尤四爷的手往下扒。
医生的额角渗出了汗,手上机械地开着药箱。
看来这俩人玩的花样挺多的,只是会在那个地方受伤的,一般不都是下面的那个吗?还是这尤四爷有着什么癖好?
医生也没太敢在多想,拿出药膏出来。
“这、这个涂起……这个温和一点儿,一天三次就行。”
尤四爷是什么表情他不知道,因为他根本就没敢看。
医生出了尤四爷的房间,甚至忘了尤朝忠之前叮嘱他的话,直接出了大院儿,等走了半路才将这事儿想起来,又赶紧往大院儿打了一个电话。
尤朝忠听着他拖拖拉拉的说辞,实在是烦的不行。但听来听去也觉得不是什么严重的伤,而且好像还是那方面的。
医生不好意思说,尤朝忠也不好多问。
尤四爷脸上的阴郁一直都没有消下去。
小崽子拿起药膏,往手指头上挤了一点儿就要解开尤四爷的衬衣给他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