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可能长得比尤四爷一米八八的个头还要高。
尤潜椋:“不管比不比的过,但你也总要有让他妥协的努力吧?”
崽子眼睛里染起了希冀,“怎么努力?”
尤潜椋:“嗯……例如经济独立。”
崽子低头想了想,抬头的时候咬住了唇,“我明天就去工地搬砖!”
尤潜椋:“……”
崽子歪了歪头,问:“不行吗?”
尤潜椋:“行是行,就是有点儿累。”
崽子:“我不怕吃苦的!”
你不怕,但有人怕啊!
刀子实在是没忍住又插了嘴,道:“你别胡几把教他。”
崽子看着刀子,“好好听课!”
刀子:“……”
尤潜椋闷笑一声,又咳了回去,“那你现在打算跟我们走还是现在就回去?”
崽子是拿指头扣着地,嘟哝道:“我还气着呢。”
尤潜椋跟刀子将崽子带回去了。而此时,身上的药效已经完全退了下去的尤四爷开始有些坐立不安。
自己怎么就让人将崽子带走了呢?
但不让尤潜椋跟刀子将崽子带走还能怎样?他怎么跟崽子说想压他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?
崽子为什么对这件事就这么执着呢。
尤潜椋跟刀子将崽子带回家后,阮建民直接跑下楼买了十大包韭菜鸡蛋馅儿的饺子出来,煮了两大锅才煮完。
崽子没吃完,最后阮建民硬是又吃了一碗,让刀子解决两碗。就连尤潜椋都在阮建民一脸可惜的模样下硬是吃下去两碗。
阮建民:“他今天住哪儿啊?”
刀子:“住我俩那屋,我跟尤潜椋睡沙发。”
尤潜椋:“……”
崽子:“我睡沙发就好了。”
崽子说着就在沙发上躺了下去,眼神空空地看这屋顶。
阮建民看着这个可人疼的孩子,刚想说什么却被尤潜椋制止了。
崽子侧头,看着尤潜椋,问他:“这附近有工地吗?”
阮建民接话:“有啊,问这个干嘛?”
崽子:“我想去那儿打工,我没学历,只能去工地。”
见崽子谈的一脸认真的样子,尤潜椋像是有所斟酌,开口道:“我一个朋友开了一个咖啡厅,你明天要是还不想回去的话,我送你去她那儿,工资应该够你花的。”
咖啡?
崽子想起尤四爷时常喝的那种东西。
“好!”
崽子翻身,背对着他们,像是打算睡了。
尤潜椋示意刀子跟阮建民离开,将客厅的灯给他关上。而后拿来一套轻薄的被子,给他盖在了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