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好好的老婆不当,非得当宠,傻吗他!
可谁又知道,崽子等的,只是在几千年的执念里固化的一个形象,几乎容不得半点儿陌生的影子。
至于作为一个人对于另一个人的喜欢……
或许有吧,只在那还没有成型的概念里,感情的苦涩已经先一步来了。
他在比较,比较蚩尤对他独一无二的好,比较尤四爷过分痴迷肉体的纠缠却并不明显的专一。
“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睡,你还跟别的女人睡不就好了吗!”
尤四爷愣住。
他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睡了。
难道触动崽子一切的转变的是这个……
在那个会所还发生了什么?
“谁跟你说我跟别人睡了?”
崽子看着他,死咬着唇。
“你干嘛不承认,你以为骗过我就没事了吗?!”
尤四爷是真的冤枉。
虽说着他这种身份的人,在将崽子拐床上之前没睡过十几个女人都不能说得上是正常。
但他真的对别人没起过兴趣,除了以前曾经让个女妓在包厢里脱了干净,但他真的因为没半分兴致就让人直接走了。
“我没不承认,真没有!”
崽子耿着脖子,气尤四爷对着他死不认账。
“那你证明啊!”
证明,他能怎么证明?
“崽子,我个男的又没有膜,你让我怎么证明!”
崽子:“看,证明不了了吧!恶心!滚!”
尤四爷:“我……”
崽子直接推开他,全身赤条条边走便暴力地往自己的身上套着衣服,还将尤四爷洗好的、用叶子垫着放到地上的拐枣就踢了。
尤四爷看着自己的拐枣,倚在树上气的不行。
“你他妈的现在给我过来!”
崽子根本就不鸟他。
「呵」,尤四爷掐着腰,扭过头去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,“哪个婊子在外面传过爬上我老子的床,现在就给我去查!”
尤四爷是故意将话说的特大声,就为了让崽子听到。但崽子连头都没侧,就倚着一棵树往地上一坐,头往树干上一倚,一副懒的理他的样子。
哪怕尤四爷知道自己清清白白的,如今也怕有说不清、解释不了的误会。
外头的传言他情人这事儿他不是不知道。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到心上,他怎么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。
“四爷,那天的事儿……”
“怎么,查清楚了?”
“就是那个安蕴蕴,您还记得吧?”
尤四爷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,却一时没能想恰里这个人是谁。
“就是您之前包养的那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