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,有点儿睡蒙圈儿了。
依斐……
俩小宝宝对视着。
项野吸溜了一下流出嘴角的哈喇子,对视的平静才配打破。
依斐一脸嫌弃的往后面退了退。
项野将嘴擦了擦。
依斐:“爸、爸爸……哪儿……去了?”
但项野也说不出话来。
苯死了!
依斐站了起来,拉着自己的小被子又回去躺下。
项野的脑子懵懵的,看着依斐的方向,睡了一觉,一些事已经忘光光了。
但依斐怎么生气了?
项野有点儿不明白,也嘟起了嘴。
当然,现在项野也忘了自己干的好事儿呢。
刀子抖出了一根烟,往自己的裤兜里摸了摸,没有摸出来打火机。
“诶,借个火。”
尤潜椋活动了一下脖子,懒懒地道:“在我的上衣口袋里。”
刀子看向他搭在椅子上的外套,走过去在里面掏了掏,跟着打火机一块儿掏出来的还有……
尤潜椋拿过浴袍进了浴室。
刀子看着手里已经拆了封的避孕套,眼睛黑沉的恐怖。
他的手开始发抖,理智几乎没了任何的残留。
攥着手里的避孕套,刀子眼眸暗红,目眦尽裂地看向浴室。
“嘭——”
刀子一脚踹上了浴室的门,惊的尤潜椋拿着衣服的手抖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
回应尤潜椋的是刀子出去的摔门声。
尤潜椋连忙将脱下来的衣服又穿上,但还是没有赶得上出门骑上了摩托的刀子。
发生了什么事了……
尤潜椋别担忧又是烦躁的给刀子打的电话,打通了,但一直都没有人接。
阮建民听到动静也出来了,看着尤潜椋担心地问:“咋了?”
尤潜椋面色牵强的笑了笑,也不想他过于担心。
“没事儿,您先去忙吧。”
尤潜椋走远了几步,继续打电话。
打了二十几个都没有被接起来。
刀子能有什么事儿?
尤潜椋想了想,将电话给辉子打了过去。
“刀子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
辉子:“啊……没有吧,最近刀子跟我们连喝酒都没有过几次了,我们真、真不知道,真的!”
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都辉子一直强调着,怕他不相信似的。
尤潜椋抚了一下额,打断他毫无章法的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