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站着的惶恐的依斐攥着自己的衣角,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。
尤四爷脑子很乱。
他家崽子好好的怎么会……
尤四爷猛然看向依斐:“是不是你欺负他了!”
依斐:“是因为你说我爸爸要死了!”
尤四爷:“……”
他说的是尤潜椋,又不是刀子……
崽子可能为刀子伤心,但对尤潜椋就不一定了。
但是尤四爷哪注意过尤潜椋其实是爹地,刀子才是爸爸。
“那样的话是你爹地要死了。”
依斐被他吓得再次全身颤抖。
伴随着一声咳嗽,崽子浑身猛然一颤,眼泪出来的的同时也醒了过来。
“谁要死了?”崽子看着他,盛着惶恐的眼眶是不断滚落的眼泪。
尤四爷抱着他呢喃地哄:“谁都死不了,我跟你们开玩笑呢。”
依斐愣怔地瞪大满是眼泪的眼睛看着尤四爷。
尤四爷这是有病吧!
崽子在听了之后一巴掌扇在尤四爷的脸上,“狗吗你!”
被骂成狗的尤四爷顶着被扇红了的脸擦着崽子脸上的眼泪,“不伤心了哈!”
崽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儿,气的只咳嗽,甚至于干呕。
尤四爷在一旁跟他顺着气儿,“不气了好不好?”
依斐攥紧小手,看着尤四爷。
他爸爸才要死了!居然那这种话吓唬小孩子!
依斐跑了出去,看着字找到了手术室,找到了在门口等着的刀子。
“爸爸!”
依斐重重地撞到坐在地上的刀子的身上,刀子仓皇地错开脸,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恐惧与狼狈。
就这这个时候,手术室的门开了。
刀子连忙抱着还在他怀里的依斐站了起来。
“他怎么样?”
“手术很顺利,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需要再住院再观察两天。还有,根据医疗验伤这绝对是重度伤害,按照法律义务我们已经报警了。”
在尤潜椋被推进重症监护室之后依斐就觉得他爸爸有些不对劲儿。
刀子的眼睛里除了担心,更多的是自责也愧疚。
“爸爸,谁将爹地伤成这样的?”
刀子只是看着病床上的尤潜椋,目光空洞。
没过多久警察就过来了,而刀子面对着要给笔录的警察,直接推开他们去找了尤四爷。
警察不得已只能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