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四爷看着怀里的崽子,“我是带你来玩的,不是让你来找他们的。”
“啊?”
尤四爷直接提着他,将他的脚尖儿提离了地,开始往南场走。
尤宝宝拽着他的裤腿儿在后头跑着。
晚间定的是第二天的上午跟下午的六场,晚上的四场是在下午三点定的。
早上的已经过了两场,现在是第三场的开始。
狗牌也是分品次的,有定场,也有移动场,拿个场牌的便是默认选了移动场。
只不过移动场的上场几率实在是不大。
就在尤四爷半提着崽子往南场走的时候,崽子好像在簇拥叫喊的人群中看到了尤潜椋。
“教授在那儿!”
尤四爷脚下却没停。
“你管他做什么。”
可是崽子来这儿的目的主要还是来找刀子的。
“在这儿找人很难吗?”
尤四爷:“那得看是对谁来说了,行了,别担心了,刀子也不是傻子。”
崽子想了想,“可是他确实也不太聪明。”
刀子早就不敢干玩命的事儿了,这一点崽子不知道,尤潜椋不知道,但是尤四爷却是知道的。
他可是亲眼看到狼变成狗的。
找不找得到他,是尤潜椋的事儿,他能给他找到刀子的所在地也不过是免于跟崽子解释。
“那刀子会不会有事儿?”崽子问他。
“不会……”
崽子这才放了心。
但为什么教授这么担心害怕?
“你是不是在说谎?”崽子又问他。
尤四爷直接将崽子提抱起来。
“你说呢?”崽子不吭声了。
不就是问一问么,又不是真不信他。
尤宝宝已经有些跟不上了。
“爸爸!”
崽子这才想到尤宝宝。
“宝宝跑累了,我抱着他。”
尤四爷抱着崽子,崽子抱着宝宝。
这是个没有阶级没有规则的地方,有的只是拳头。
崽子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的肌肉男往自己的肱二头肌上推针管儿……
“他给自己打的是什么针?”
崽子问着,宝宝也跟着看向尤四爷,听他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