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钱拿到我就给你回去。”
尤潜椋的手停在了他的胳膊上。
“你把那儿的规则读透了吗?”
“什么规则?”
尤潜椋就这么看着他,平静的像是潭死水。
“你的打场费已经被清零了,落下六孔,你半分钱都拿不到。所以你想怎么样?那可是四百八十万,你现在已经是五孔了。只要再打上两场,一场七孔一场八孔,打完这两场你就能立马拿到那四百八十万!
四百八十万,我在学校当教授一个月工资才不到两万,加上科研也拿不到十万,那四百八十万放到你跟前儿你想怎样!我今天不找过去找你打算怎样!阮刀子我问你,我今天要是不找过来你想怎样!”
刀子被他吓着了……
“我……”
“我在你心里算什么,我问你我算什么!你要是想玩儿命你现在就去!!你非我跟着你去死是不是!我问你,你是你是非我我跟着你去死!”
刀子被他吓着了,想伸手去抓他,但尤潜椋却后退着站起来,看着他,转身出去。
这世上到处都是车水马龙。
尤潜椋走在路上,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。
直到他看到了路边的长椅,走过去坐下,一时竟然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
他的身边儿,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儿拿着薯条时不时地看他一眼,最终抽了根薯条递给他。
“uncle,aátú……”(叔叔,给你吃。)
尤潜椋对着小女孩儿笑的挺难看的,将薯条接了过去。
“buíochasitheoirí?”(谢谢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,你的爸爸妈妈呢?)
小女孩儿拍了拍自己的书包。
“scoldedagmomháthair,rithméarshiúlóbhaile……”(被妈妈骂,我离家出走了!)
尤潜椋皱眉笑笑。
“aoisatátú……”(你多大了?)
“ceathairblianad#039aois……”(四岁!)
谢靖北点了点头。
小女孩儿歪着头看着他。
“anbhfuiluncailagritharshiúlóbhaile,freisin?”(叔叔也是离家出走吗?)
谢靖北发着消息。
“támédíreachfeargachleduineéigin……”(我只是在生一个人的气。)
尤潜椋又跟女孩儿聊了会儿,直到这个国家的警察过来,将女孩儿抱走。
四岁的女孩儿在警察的怀里哭着骂尤潜椋。
“tráthróir!”(叛徒!)
尤潜椋过去,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“nílméagiarraidhairathuilleadh……”
尤潜椋跟小女孩儿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