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含住。”他沉声命令她,语气比方才发问被告人还要威严。
因为力量过于悬殊,曲衷的脸整个被压在了他的小腹上。她不得不张开嘴,将他的前端吞了进去,一点点地慢慢适应它的粗大,进而用舌头舔了起来。
终于被她温热的口腔吮吸住的时候,翟昰感觉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脑。
好爽。
法庭是审判之地,纪律森严,禁喧哗,禁滋扰。其中刑庭最为神圣肃穆,因为每一场庭都关乎一个人自由和生命之剥夺。
可谁能想到,一个刑事案件的控辩两造,竟然在这里做着如此淫靡的事情。
洗手间里安静如斯,暧昧的吞咽混着舒服的喟叹,一男一女,声音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到无处遁形。
正当二人做到情动之时,忽然听到了一阵渐次逼近的脚步声。
“翟检,你在里面吗?”是刚才庭审的书记员,“庭审笔录已经打出来了,需要您签一下字。”
曲衷的节奏被打断,翟昰亦是,他隐忍着开不了口的表情越发难耐。
“翟检?”没听到回答,书记员又朝着他们的方向喊了一声。脚下踏着地板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,近到仿佛和他们只有一步之遥,身后的这扇门随时可能被打开。
越是这种时候,曲衷的胆子竟莫名大了起来,她一下子把半含在嘴里的鸡巴吃到了最里面。
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喉,喉咙内壁的软肉济济地拥上来。翟昰顿感头皮发麻,酥酥麻麻的爽似过电一般蔓延至全身。
“翟检——”
在书记员第三次开口时,曲衷将一整根鸡巴从嘴里撤了出来,抬起头和翟昰对口型,示意他:“说话。”
翟昰眉头紧蹙,死死地抵着她的肩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常:“知…知道了,马上出去签。”
“好的。”
确认书记员已经走远,翟昰再也忍不了了,一把抓住曲衷的头发,强制把她往身前带,将挺翘的性器再一次操进了她嘴里。
他腰臀并用,是在泄愤,快速地往她喉咙深处撞,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面。曲衷受不住,眼角沁出了生理性泪水,她从嗓子眼溢出一声接一声不成调的嘤嘤呜呜,企图用舌头把他推出去。
根本没用,鸡巴大得填满了她整个口腔。
“喜欢舔是吗?嗯?”翟昰喑哑着嗓音逼她作答。
曲衷哪还能说得出话,她的神思已经快被他撞没了。她的喉咙很浅,翟昰这玩意儿又撑得巨大,曲衷被操得频频有唾液从嘴角流出,可翟昰手上的力度却不因此减分毫。
在数不清多少下的撞击后,最后一个深喉时,翟昰重喘着全部射在了她里面。
性器终于从口中滑落时,曲衷只顾张着口喘息,像个几近溺亡的落水者,被救援之后贪婪地需要氧气。
*
终于要开始写第二个案子了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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