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就是韬光楼,这个点,学生陆续吃完晚饭,来这里上晚自习,后视镜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人经过。
即便藏于黑暗,车身亦有明显的晃动,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漂流的、随时有覆没风险的船。
曲衷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叫出来,只能咬紧了唇。牙齿忒愣愣打在下唇上,咬出艳丽的血色。不经意舔过,有铁锈的腥。
车内空间逼仄狭窄,再加上他们这个姿势,因有重力加持,翟昰几乎每动一下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。
这才做了几分钟,曲衷就低低哭叫着求饶:“呜呜……不…不行了……不做了……”
若是不了解她的真就心软从了她,可翟昰早已摸熟了她在床上那些故作可怜的路数。
就像现在,嘴上哭喊着说不要,可甬道里的软肉却如瓶盖上的齿轮一般,争先恐后,密密麻麻地挤上来,吸着他,为了让他更好地打开她。
快感绵延不断,他怎么会停。
“现在才说,晚了。”
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,他又一下子整根没入。强烈的贯穿感劈入大脑皮层,曲衷难以忍受地张口急喘。
翟昰在持续发力,肉棒击臀的声音越来越响,曲衷已快神志不清。开始接连从嗓子眼里溢出呜咽,一声接一声,越来越急,发白的指尖陷进翟昰的后颈。
他扶住她的后脑,又凑上去吻她。每一下都在加深,加重,呼吸再一次凌乱地纠缠再一起。
一时间,唇舌交加的粘稠声和性器交合的“啪啪”声在默契地合奏。他们仿佛h大校园身后那座相依而生的双子塔,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。
翟昰一只手捏着她丰满的臀部,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大腿,就这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,不知疲倦地顶弄着她,似乎要将这些天来压抑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突有灭顶的快感从高处陷落。曲衷抱紧他脖子,急促地张口换气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在颤抖。
翟昰也紧跟着,开始剧烈地喘息,闭着眼睛全部射到了她里面。
整个校园彻底安静。
今夜无星,遗存的一点月光照进来。曲衷脱力俯首,跌入一双浓郁,炽诚,因她而沉醉的眼。
你只是喜欢她的身体,喜欢不需要情投意合也能满足性欲的便捷方式。只要过段时间,换个人,一切又能照常了。
就像违约责任的承担方式一样,恢复原状。
这是翟昰在无数个失眠的夜里,对自己说的话。
可在看到她实体的那一瞬间,就像是精心准备的证据链丢了小小的一环,导致了整个论证的崩塌。他的一颗心,他所有故作轻松的情绪,全部被发回重审。
等到他不得不清醒过来,回过头去重新发现事实,组织证据的时候。他才发现,原来他掌握的每一个事实,每一份证据,都在证明一件事。
他抵着她的颈窝深深地喘气,一直以来在心底保留的真意,在这一刻终于肯对她和盘托出:
“曲衷,我喜欢你。”
*
咦……
剧透一下,没有这么快在一起,要写完下一个案子。嗯案子,我还是喜欢写案子qa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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