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等吃完了早餐坐上了去公司的车后,阙淼才有了跟白和蕴独处的机会。
他先是看了一眼白和蕴,然后又似失落般的道:“你早上怎么不叫我啊。”
明明之前都是爱的亲亲将他唤醒,结果今天早上那七八个闹铃差点没把他振聋。
“啊我忘了,不好意思。”白和蕴的语气十分自然,表情无辜又可爱。
阙淼:……你以为我会信吗?
他缓慢靠近白和蕴,突然伸出手来捏了一下白和蕴腰上的肉。
“下次还忘吗?”
白和蕴一个激灵赶紧躲开:“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“如果我非要动呢?”
说着白和蕴便以严肃正经的语气念道:“道路千万条,安全第一条。行车不规范,亲人两行泪。”
阙淼想说他们这悬浮车根本就不用自己驾驶,不会发生行车不规范的事情,但又想了想还是算了。跟小白争辩,不管输赢到最后哄人的都是他。
于是这一路就这么过去了。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里,白和蕴先是找茶书语吃了一顿饭,然后又请同事们吃了一顿。再加上阙淼那边还有一顿,行程可谓是满满当当。
不过这也没有办法,人总是要交际的。
等到了休息日的时候,白和蕴又跟着阙淼一起去找那个天水道长。
根据阙母给的地址来看,那位天水道长自己开了个工作室,地点则是在他们这栋大楼的旁边一栋楼。
这还真是巧呢。
……
虽然事先预约过时间,但白和蕴他们也没有打算踩点到,而是提前了个十五分钟。
本以为他们到了工作室也只能干等,谁知道他们两个才一进门,就马上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上了前来。
少年的声音很是清脆:“请问是阙先生吗?”
压下心里的疑惑,阙淼应道:“嗯,我是。”
“我师父在这边,两位请跟我来。”
白和蕴跟阙淼互相交换了个眼神,然后才跟在少年的后面走进了那个走廊。
走廊并不长,甚至可以说是短,但走起来却好像有几十米一样。
当下两人便明白了,这是那位天水道长在展示自己的能力呢。
难怪能在这寸金寸土的地界开这么一个工作室,有这么一个证明在,那些心存疑惑的人本来只有三分信,说不得也要变七分了。
……
在见到天水道长本人后,白和蕴跟阙淼都惊住了。
怎么说呢,这位天水道长的容貌实在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。
本以为会是个白胡子老道士,谁知道竟是个俊朗的青年人。
说青年也许不是那么准确,那位天水道长介于青年跟中年之间,但一双眼睛却透彻的很,宛如刚出生的小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