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纪清宁而言,已经算是折辱了。
可这……完全不是他的锅。
他好冤枉啊。
可现在他能怎么说,难道说那个不是他吗,他只能接下来这个锅,背的死死的。
深吸了一口气,庄秋道:“在外面,你我是不能相认的,那只会徒增你的危险,若我认识你,肃亲王肯定就不只是怀疑那么简单了。”
纪清宁也明白这个道理,按理说,他和庄秋不相认是最好的。
他只是。只是觉得难受。
“蒋将军大胜归来,想必皇上少不了上赏赐吧。”纪清宁转移了话题,不想去深究自己为什么难受。
“赏了些田地和金银。”
“嗯。那是蒋将军应得的,在外打仗可有受伤。”
庄秋刚想说没有。
但是他生生止住了自己说出来的话,反而摸了**口道:“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。”
纪清宁神情一变,转过头看着庄秋,打量着他的胸口,询问道:“可是伤到了哪里,有没有治好。”
“没什么的,我之前被箭射中了一次,和射中心脏只差了分毫,虽然后来治好了,可是终归带了点旧伤,这次外出和敌军作战,虽然没有受伤,但是旧伤复发了一次。”
“你那旧疾可是因为刀锋入肉,后又着了风寒。”
“正是。”
“依附于我门下的那个江湖郎中,他医术精湛,让他给你看看吧。”
“不用,老毛病了,御医也看过。”
“我这病也让御医看过,但是御医的医术是正统传教,那位乡野郎中土方子多,说不定就能有效呢。”
“无妨的,我已经不碍事了,你瞧我不是活蹦乱跳的在你面前了。”
纪清宁叹了口气,又劝道:“不能讳疾忌医啊。”
“我的身体我清楚的,劳烦清宁为我担心了。”
纪清宁冷不丁的听他叫了自己的名字,这会还没反应过来。
等回过神来,耳朵已经有点红了。
“蒋兄何时知道的我的字?”
“听人说起过。”
纪清宁顶的这个国师的壳子叫容静,字清宁。
“蒋兄呢,有字吗,我还不知道蒋兄的字。”
“秋。”庄秋动了动喉结。
“qiu?是哪个qiu?”
“秋天的秋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蒋兄的字倒不同寻常,单字秋,听起来倒很雅致。”
“你也可以唤我子秋,如今你我已是一条船上的人,本就不必如此生分。”
“子秋和楚国这一战,可察觉得到楚国有什么不对劲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