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问溪嘴边呐呐着,晕头转向的付钱,拿着单子去找牧南北。
中间差点迷路,回到牧南北的病房时,简问溪呆呆地,他守了两个多小时,池初五终于来了。
医生把牧南北的状况说了,但是简问溪一点都没听进心里去。
池初五看他一眼,就知道从他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,又去找医生了解了情况。
“你别哭丧着脸,我哥没事儿!我哥一定会没事儿的。”池初五见他一脸可怜相就来气。
“嗯,他没事儿的。”简问溪不知道书里有这段剧情。
但是现在书里有了,会不会是他的问题,如果没有他,说不定就要等一两天,等那位现代画的画家来,才能轮到牧南北的拍摄。
或者不是他画画,是不是石头就不会掉下来。
原本书中的牧南北,一帆风顺,风光无限。
如果说有什么不一样,就是多了他这只蝴蝶,蝴蝶效应之下,牧南北被石头砸了头。
“我哥只是陷入昏迷,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!”池初五喊道。
隔壁病床的陪护冲他翻了一个白眼:“这是医院,别喊。”
“哼。”池初五说着,准备出门。
“你去干嘛?”简问溪不敢一个人呆着。
“我去找医院给我哥转给vip病房。”池初五财大气粗,有是出名的富家子,花钱一点都不含糊。
几分钟后,医院这边就让人给牧南北转病床。
静默躺着的牧南北脸色苍白。
简问溪一路跟着病床。
他总是跌跌撞撞的,牧南北的主治医生注意他很久了,“你先要照顾好你自己。”
脑部受伤造成的病人昏迷,没有淤血压迫,没有神经损伤,后脑的流血也是表皮破损,病人躺着就像睡着一样。
医生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。
但人类脑部在医学上,未知情况太多。
病人脑部活动微弱,却坚定持续,生命特征稳定。
躺在病床上,更像是睡着了。
简问溪六神无主地跟着东奔西跑,一点主心骨也没有。
但是能有池初五做主,让牧南北在病床上舒服点,他什么都愿意听。
简问溪早上起来,就去片场,又跟着来医院,早饭没吃,一口水都没喝。
脸色担忧到发青。
牧老师躺着,头上流血的伤口经过处理。
如果不是他头上的绷带,简问溪甚至觉得牧老师跟睡着了差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