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扯到伤口,能不痛吗?温良赶紧按住小傻子躁动不安的手,关心道:“不是才沐浴过吗?怎么又觉得热了?”
小傻子似乎没有听到温良的话,他低头看着温良按在自己腰间的手,眼神中浮现出几分迷离。
“媳、媳妇!你、你的手好凉啊!”他反握住温良的手,有些欢喜。“好舒服啊!”
十指相扣,心跳骤快。
温良这才感觉到崔呈衍有多么的不正常!
这、这若不是生病了,怎、怎么会这么烫?
“阿衍乖,别动哈。”
温良伸手探了探崔呈衍的额头,烫得惊人。
难道是因为刚才沐浴受了凉,所以才发烧了?
温良心里琢磨着,可怎么也想不明白。
小傻子一向体质不错,昨晚在枫池折腾了那么久都没烧起来,应该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才发作吧?更何况,自己这个病没好透的都没发烧,他怎么会发烧呢?况且,谁家发烧的病人会嚷嚷着要脱衣服洗澡啊……这、这也……
小傻子额头发烫,双颊泛红,不停喊热又要脱衣服,再加上刚才那鬼鬼祟祟又慌慌张张的小玉……
忽然,温良心中生出了一种可能。
不、不会吧?!小、小玉不会是……
“媳、媳妇……你、你的手好舒服啊!”小傻子澄澈的眼眸中染上了几分道不明的颜色,他用另一只手擒住了温良贴在他额头上的手,慢慢往脸颊上移去。“媳、媳妇!快、快摸摸我!”
这、这都什么啊!
温良下意识地就想离崔呈衍远点,可谁知道小傻子的一股蛮劲将他推得连连后退,后背直接就撞在了门上。
“你!”
温良又羞又怒,半天都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前因后果他算是搞清楚了,可那又怎样呢?
他、他不会真的要清白不保了吧?
“媳、媳妇!你身上好香啊!”小傻子贪婪地在他颈间嗅了嗅,“怎、怎么以前,我、我没发现呢?”
小玉!都是小玉!
好端端的为何要用花瓣沐浴!原来陷阱都挖好了,就等着他跳呢!
温良想起,晚上他跟小玉在厨房里准备夜宵的时候,小玉没头没尾地问了句:“少、少奶奶,您会一直陪在少爷身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