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我是真的有事。”温良狡黠一笑,在崔呈衍耳畔轻声低语。“别生气啦,等我回来。”
“乖,好夫君。”
温良潇洒离去,还不忘整理刚才弄乱的衣襟和腰带。
崔呈衍病恹恹地靠在柱子上,目送他的离去,活像个怨妇。
无奸不商,良良学做生意之后,都变坏了!
崔大人不高兴,崔大人很郁闷。
独守空闺的第不知道多少天,崔呈衍望着晴朗无云的天空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☆
乞巧节如约而至,青州城张灯结彩,好不热闹。
温良所代表的崔家,是青州城中最大的商户,也是本次活动的承办方。
虽然跟着崔员外学习了很久,但是独立负责大型活动他还是第一次。温良对这次的活动很重视,因为这也是崔呈衍上任以来的第一次全城性活动,要是办漂亮了,对于青州知府崔大人而言,就多了一笔可供称赞的政绩。
崔呈衍何尝不明白温良的良苦用心?双赢的事情,他必须支持,可是……
良良忙前忙后好几天,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他了!
崔呈衍心有怨气,怎么高兴得起来。
衙役们都说,新来的知府大人真难伺候,衙门清闲了还要督促他们去拉练,简直不把衙役当人。
可崔呈衍心里苦啊——
上次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与温良耳鬓厮磨了一番,结果还是让到手的猎物跑掉了。
良良下手可真狠啊,也不怕耽误了下半辈子的性福生活。
崔呈衍日日在府衙盼成了望夫石——良良又双叒叕食言了!说好的这样那样!结果又是空欢喜一场!
那天温良的确是回来了,可看着他一脸疲惫的模样,崔呈衍又怎么忍心提这样那样的要求呢?
郁闷的崔呈衍只能去找叶孤云喝酒,两人在媳妇不理人这方面达成了难得的一致。
叶孤云与他碰杯,一脸哀愁:“我好不容易争取到来青州城视察水利,结果阿雪还是忙着照看他的病人,我寻思着要不要再去屋顶上溜达溜达……”
“我劝你最好不要。”崔呈衍把玩着空酒杯,郁闷至极。“虽然伤人但我也要说,在清安心里可能还是病人最重要。”
叶孤云差点被美酒噎住,他看了崔呈衍一眼,更哀愁了:“子行,你真行。说话风格一如既往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”
两个失意人在小酒馆推杯换盏,直到老板说打烊。
“景言,还继续么?”崔呈衍想到回去也是没有温良的夜晚,不免有些惆怅。“上次我寻了一坛好酒想与良良分享,可惜他太忙了,不如你去我那,我们把它喝了。”
叶孤云比他醉得厉害些:“不……不了!”
“那可是上好的陈年佳酿!”崔呈衍以为他没听清楚,特意强调了一番。“有价无市的那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