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,乔令初关上房门,在里面转悠了一圈。
标准的一独卫和一张大床。
地面墙壁都打扫的很干净,特别是卫生间,一眼看去几乎亮晶晶的。
他的四处扫视的功夫,西狄犹豫的盯着他,半响后终于忍不住问出声,“雄主,您有把握吗?”
“战斗?”乔令初随手将挂在脖子上的蓝宝石吊坠摘了下来丢到了旁边的桌上。
吊坠在桌上咕噜噜的滚了两圈。
“是。”西狄定定的看着。
“没有。”乔令初很光棍的否认道。
他除了之前若有若无的用精神力察觉了偷听的西狄和罗治,就再没用过,他根本都不知道怎么使用。
“那您?”为什么还要提出战斗?
西狄神色微怔。
“赫衫的目标不是我,是你。”乔令初往旁边的沙发一坐,轻描淡写道,“他没打算赢,只想让自己的雌侍弄残你。”
“他受了伤打不过我。”西狄道,指的是赫衫身边的雌虫。
“难道他会不知道?”乔令初淡淡的笑道,透着一丝冷意,“肯定有两败俱伤的法子,他打算牺牲掉自己的雌侍。”
这确实很可能,也是赫衫会做出的事情。
赫衫没有雌君,估计打算在必须娶雌君的年龄前好好玩一通,所以身边雌侍无数,而且经常有损。
“我的话,无论怎么样他也不敢。”都是a级雄虫,小伤可能难判,但要是大伤,那就真的要被关进去做种猪了。
或许没那么夸张,因为雄虫心情不愉,状态差是没有办法使得雌虫受孕的,但雄虫犯了巨大的罪过,确实要去做一段时间的‘妓’。
不能让雌虫受孕,但让单身太久的雌虫们爽一下总行的。
当然,就算当‘妓’过的也很舒服就对了。
“可是,小伤难免。”西狄忍不住低声道。
乔令初瞥了他一眼,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雌侍本来就该关系雄主,但对西狄来说,确实没必要,他饱受虐待何必凑上去贴心,所以,他为什么要劝阻。
乔令初受伤,他应该高兴才对。
“那我呢,就算受伤,您也不必......”管我。
后面未尽的话,西狄咽了下去,他只是看着乔令初,他知道对方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你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乔令初冷淡道,“我怎么做,什么时侯轮到你多嘴了。”
西狄沉默片刻,默默半跪下来,“是。”
然而即便如此,他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复杂,一方面在想乔令初是不是护着他,一方面觉得不可能,甚至会想要是乔令初输了,真的伤到了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