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是尤温对他用的药物。
可哪怕去医院检查也没有出什么名堂。
..
乔令初窝在浴缸里,舒服地叹了口气,身后突然传来了开门声。
“尤温?”他闭着眼睛道。
这些时间,尤温经常会来给他按摩搓背,起初还不习惯,现在觉得也不错,反正他下.面裹着浴巾。
“雄父,劳累了。”尤温冰凉的手轻轻按上乔令初的脊背,时而用手指时而用骨节,或轻或重地按压着。
乔令初舒服地喟叹一声,好一会儿后,才微微起身,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,尾端半飘在热水上,零星几条落在圆润的肩头上。
雾气和水浴之中,隐约可见劲瘦的腰身和若隐若现的腰窝。
尤温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,抬手拂过乔令初肩上的头发,手背滑过肩头。
“雄父今天练习的如何?”
乔令初说了两句,提了一下自己遇到的难点。
他已经习惯每天回来都跟尤温说上两句了,或许是垃圾星每日的混战,尤温知道不少实战经验,总是能举一些例子给他。
每次对方说说的话,都让他有种拨开云雾,瞬间点明的感觉。
“.......那种机关的用意或许不是躲避。”尤温低垂着眼,一边手上不停,时轻时重的按压着,一边道,“难以躲开或许是因为有反击的余地,雄父明天或许可以试试能否利用机关反制压您的对手。”
乔令初琢磨了一下,热水的温度熏得人困意上涌。
他揉了揉额头,“你先出去,我洗澡了。”
尤温顿了顿,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,脸上的神情却没有半点异样。
泡了半小时后,乔令初这才裹着睡袍出来了,一照面,就撞见进来帮他补齐小零食的洛芬。
浴室打开,烟气顺着脚踝滑出,带着淡淡的沐浴香。
已经烘干的柔顺头发散落清晰的锁骨上,浴袍的领口稍稍打开,隐约能看见中间的线条,而腰部的带子却系得很紧,将腰身清晰的勾勒出来。
洛芬看直了眼。
直到尤温将一个盘子轻轻搁置在他面前,发出清脆的响声,一回头,只见对方淡笑道,“这个盘子也要装。”
洛芬顿时心头的警铃就敲响了。
他连忙低头,一声不吭的将盘子拿在手上,动作有些迟钝,因为他带来的小零食已经全部放好了,这盘子,他不记得有啊?
“算了。”乔令初拢了拢头发走过来,抬手拿走盘子放回桌上。
他低垂着眼帘,修长的睫毛轻垂,似乎还沾了几滴水珠,轻抿的唇和冷淡的神情将一身媚态压了下来,显得难以亵渎。
“洛芬的病怎么样了?”乔令初抬眸,伸手触摸了一下洛芬的耳垂,前几天洛芬突然很急切的来找他,想说什么的时侯突然耳朵鼻子嘴巴都流了血,痛得在地上打滚,把脸上好多地方都抓破了,耳垂上有条伤深的,现在还有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