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悉她这想法的张若淞笑,拉着她的手保证:“好宁宁放心,一切有为夫在呢!再不带让你受丝毫委屈的。”
然而,经过昨晚,宁楚格对他的信任,已经到了水平面以下!
只冷冷一哼:“说的再舌灿莲花有什么用?本公主要看到的是实际行动!”
最后一次什么的,她已经听腻了!!!
好好的,娇妻的俏脸又红到了耳朵根。张若淞哪还不知道,她又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?
只碍于丫鬟们都在,爱妻面皮实在又薄。他就有满心的辩解要替自己说,也得强自按捺。
转而实际行动起来!
这不,两人才刚刚下了金顶轿,到了正院大厅。
满屋子亲朋好友间,他就特别浮夸地扶住了自己的脑门:“哎呦,爹娘,各位伯父伯娘,叔叔婶婶们,对不住了,真的对不住了!”
“实在是凤举不胜酒力,区区一点合卺酒,就把我这好大个汉子生生撂到,累公主照顾我到后半夜。”
“便是今早,公主也早早就醒了,要来给各位敬茶。是我是我,是我这个宿醉怎么也叫不醒的,耽搁了公主。”
“各位长辈们要怪,就怪我好了,可千千万万别挑我们公主的理儿!”
说着,他还双手合十,做诚恳拜托状。
甚至他海量的张廷玉父子几个:……
就很无语,甚至想问:脸呢?那么好的东西,才刚刚大婚就不要了吗?
倒是张夫人欢欢喜喜笑,上前拉了宁楚格的手:“我就说嘛,咱们宁楚格处处妥帖,哪会有什么不周到?果不其然,就是你这小子拖后腿!”
宁楚格刚笑容满面地福了福,唤了声额娘。
四下就一阵猛咳声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张夫人忙按规矩要给宁楚格行礼。
是的,公主为君,她为臣妇。
便是有婆母身份,也依然要对她行礼问安,这是为了彰显天家公主的尊贵。
但规矩是规矩,情谊是情谊啊!宁楚格就特别的手疾眼快,直接抱住自家婆婆:“娘您可别介,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所以,我这个活的公主呀,就把话撂在这里。”
“以后您跟爹,除非是特别盛大容易被揪小辫子的场合。否则都不许拜我,我呢,也不给你们作难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