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楚格捂着他的嘴:“这怎么能怪你?谁也没想到还能有这中情况嘛!””
张若淞认真脸:“那也是为夫的粗心。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宁楚格摇头:“自从皇玛法病重,你我相处时间都少。后来我更直接住进了宫中,数日匆匆一见,你再细心又能看出什么呢?”
“而且,与其给自己罗织罪名,不如身体力行,好生照顾本公主啊!”
张若淞小心翼翼把人揽在怀中,虔诚在她额上印下一吻:“必然的!凤举在一日,便好生照顾疼爱宁宁一日。便你我发落齿摇,此诺亦不毁。”
“只怕到时候为夫容色不再,宁宁你嫌弃我这糟老头呢。”
宁楚格眨眼,还真细细想了想。结果就发现,诚然自己是个看脸的,喜欢长得俊俏的后生或者姑娘,见之便心情大好。
可自打有了他这个自己眼中的第一美男后,别家公子长得如何都已经与她无关。
漫漫余生,她只想与他缓缓走过,变成大清最美最恩爱的老公婆。
一直说情话,鲜少被情话的张若淞咧嘴,乐得像个得了金山银山的傻子:“口说无凭,咱们拉钩为证?”
“幼稚!”宁楚格瞥他,却也顺从地伸出尾指:“拉钩,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!”
张若淞笑,那把让公主迷恋不已的金玉之声无限情深地念:“连就连,你我相约过百年,谁若九十七岁死,奈何桥上等三年。”
第161章
宫中无私密,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喜讯?
时隔数年,爱女再度有孕。这坚强孩子在他额娘给先帝侍疾、举哀与给太后侍疾等诸多辛劳中都安然无恙,就让胤禛这个当郭罗玛法的很是欣喜。
唤苏培盛开了私库,亲自前往挑选。
什么八百年的老参、当等的血燕,象牙劈丝编的凉席。甭管多珍贵、多稀有。但凡皇上觉得爱女需要、可能会喜欢的。收拾收拾都装箱,打发人送到公主府去!
同样有孕,已经快要临盆的大阿哥庶福晋与二阿哥福晋?
皇上早就忘到九霄云外。
便被苏培盛提醒了一嘴,也只微微皱眉:“弘晖家的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福晋,随便找柄如意也就是了。弘昀家的给些个滋补药材、几匹贡缎吧。”
“弘晖家的规行矩步,治家有方,也给几匹贡缎!不患寡,患不均嘛。总不好让她们觉得朕这个当公爹的,一碗水端不平。”
苏培盛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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