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怎么说是亲兄弟,陆含柯见瞒不过陆寒江,干脆不装了,他心虚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……”
陆寒江面无表情。
陆含柯干咳一声:“他想和老师去d市滑雪。”
陆寒江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发现老师不是单约的他,还约了团队里的其他人,其中一个以前在高中的时候追过修知。”
陆含柯声音越说越小:“我不想让他去,但修知对滑雪这事挺感兴趣,说即便追过他那都是之前的事了。我没忍住,就——”把他压在下面放着鼓的排练室里做了几个小时。
陆寒江:“……”
兄弟连心,他听得出来陆含柯省略掉的话是什么,正因为听得出来,所以陆寒江非常纳闷。
敢在白修知心爱的排练室动手动脚,就这都没被打,老白得有多宠他这个缺心眼弟弟?
有多宠管亭不知道,但管亭知道现在的白修知很生气。
排练室隔音,管亭刚推开一条缝隙,里面震耳欲聋的敲击声扑面而来,鼓点密集,下手稳准狠,咚咚咚的伴随着怒意,简直跟发泄一样。
管亭有些吃惊,和白修知相处多日,管亭知道他虽然脾气不好,但至少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时候,看来小陆总真是惹到他了。
白修知一首歌敲完才发现管亭站在门口,他放下鼓棒,找毛巾擦擦脖子上的汗,“怎么回来了?”
“来看看你和小陆总。”管亭关上门,抓过一个凳子坐下。
两人之间的陌生感莫名消失,白修知眉尾一挑,带着猜测地问:“你的记忆……”
管亭点点头:“嗯,已经恢复了。”
“回来就好。”白修知调侃道,“你要是再不恢复,冯医生就要被老陆烦死了。”
管亭不好意思道:“抱歉,之前的事,辛苦你和小陆总照顾我。”
白修知将毛巾扔在一边,“没事,本来就是那只小兔崽子的错,是我们该向你道歉才对,早知道会出这事,那天我和小兔崽子就不该让你回家去。”
这一口一个小兔崽子,分明是气得不想提起陆含柯的名字。管亭试探地问:“听说你和小陆总吵架了?”
白修知看他一眼:“兔崽子告诉你们的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还找帮手。”白修知笑着点头,“看来是皮痒了。”
管亭:“……”
总觉得等他俩走后,小陆总可能真要挨打了。
时间很晚,管亭和陆寒江决定今晚留宿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