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女作者:狂上加狂
小模样,绷着脸也好看!
这么一看,便手有些发yǎng,想要去摸她的脸蛋。
“姜卿……”
就在这时,凤离梧不急不缓的声音解了姜秀润的围困。
二人抬头一看,凤离梧正站在不远处的阁楼上,垂眸看着他们俩。
姜秀润赶紧推开秦诏熊样高壮的身体,疾步往阁楼上走,若是仔细看,还能看出那步履轻盈透着欣喜的光景。
秦诏无法,只能讪讪离去。
等上了阁楼,凤离梧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姜秀润。
姜秀润只能施礼问太子有何事吩咐?
凤离梧坐在席上,看着跪在面前的姜秀润,想着先前秦诏将她死死堵在角落的情形,心内倒是有了些许好奇。
秦诏以前从来没有喜过男色,倒是睡了不少的胭脂乡的姑娘,这个公子小姜究竟是哪一天撩拨得秦诏不能自拔,见天儿地往花园里钻?
想到这,他想起秦诏方才想要摸脸,忽然抬手摸了摸公子小姜的脸颊。
第17章
这一摸可不打紧,所及之处滑腻绵软,竟然堪比他早上所食的羊脂凝ru,指头陷入竟然如被吸附一般……
姜秀润也被太子此举吓了一跳,没想到这位一向严谨的太子,竟然说摸脸便摸脸。
可是没等她躲避,凤离梧已经收手,且眉头紧皱,活似他才是被冒犯的那一个。
这还不算,他竟然满嘴嫌弃道:“身为男子,当经历风霜洗礼,你以后当多多骑马shè箭,强身健体,这皮肤被风吹得粗粝些,才会有男子气概!”
姜秀润微微张嘴,有些咬不准是谁被白白吃了豆腐。
可是既然在太子的屋檐下,便发作不得,还得诚恳表示受教,鞠礼谢过太子的指点。
她心内的腹诽不已,却一脸恭谨地退步出去。
只是在她转身时不曾留意,那太子摸过她脸颊的手指来回的磋磨了几下,似乎在回味着些什么……
姜秀润对秦诏说很忙的话,倒也不算撒谎,这些日子她久久未曾出府,加之府宅命案,许多人传言这公子小姜也许已经死了,再不然便是被囚禁了起来,总之,他应该是得罪了惹不得之人。
所以当半个月后临近冬狩时,她一露面,便差点吓死无数胆小之人。有那不会作假的,脱口而出:“君竟然还在!”
这叫姜秀润如何接起,只能斜瞪一眼,作不快状,免了他人套近乎问询细节。
说起冬狩,是洛安城里漫长冬季里难得的畅乐之事。
虽然皇帝身体“不适”,但是冬狩却是皇帝不理朝政后仅有几件能做主的乐事之一,自然尤为重视,除了城里许多的年轻官吏跟随圣驾狩猎外,与大齐jiāo好寄居洛安的质子质女们也可与圣帝同乐。
是以这几日各个府宅都在准备冬狩的器具物品等。
更有质子们闲聚在京城的shè馆里,选买些趁手的弓箭,捡拾下荒废甚久的shè箭技艺。这人多嘴杂,说的便是京城里最近的新鲜事,
波国质子的起死回生的际遇最是热气腾腾。
原本因为质子府的屠门一案,京城里的质子们都以为这波国的两位质子算是栽了。没想到,这公子小姜也不知走了什么门路,竟然摇身一变,成为太子少傅。
虽然姜秀润闭口不言,可有那好事之人,暗中打听,看这位波国质子有何贤能来为太子授业解惑?
拐弯抹角打听来的消息是,这位少傅每日最常做的便是写食单,变着法地教授太子吃喝一道。
听闻这话,此时正在shè馆里挑选弓箭的贵公子们哄堂大笑。
魏国的质子廉修对身边的刘佩笑道:“身为质子,却跑到大齐储君面前搬弄些奢靡之道,这位公子小姜是活得不耐烦了?”
其他人听了廉修的话,也一脸嘲讽地附和,只说这位公子小姜还真是狂妄。
要知道身为质子,在洛安城里是很微妙的存在。若是无母国力撑,最好是夹着尾巴做人。
不然一个不慎,便会被扣以勾结外患,危及大齐江山的罪名。
可是这姜禾润倒好!居然教起大齐储君吃喝玩乐!
这等过人的胆识和惊人的愚蠢,真叫在洛安城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