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女作者:狂上加狂
没有回孤的话呢?秦将军为何与你这般的要好?”
姜秀润一听太子提起秦诏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,她疑心今日太子见了秦诏,那厮又在太子的面前说了什么风言风语。
可若秦诏道出了实情,凤离梧方才在书院时怎么会那么平静?倒也不像是压抑着怒火刻意强装出来的啊!
于是便抢先辩解道:“在下哪里跟秦诏要好?烦也烦死他了,便是不见才最好!”
凤离梧长睫微闪,冷声道:“是吗?可观秦将军的情形倒像是跟你好着呢!今日几次问起君,担忧你在太子府吃穿不好……”
姜秀润其实也纳闷,这秦诏是中了什么邪,竟然前世今生都对自己死缠烂打的,于是便闷闷道:“在下实在跟他不熟,也从未与他深谈,何来的要好?他坏倒是真的……太子是否被秦将军带歪了,对在下起了轻鄙之心?”
凤离梧看着姜秀润气得脸颊绯红的模样,倒是很认真地想了想,然后答道:“并非被他带坏的。倒是因为君招惹了孤的缘故,总想亲你……”
大齐的太子殿下说话总是一本正经的,那张肖似女人的明艳脸孔摆着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,说着想要亲吻人的话。
这种诡异总是让人不适地眨眼,疑心自己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深意。
姜秀润也是如此,只微张着嘴,纳闷殿下在胡说八道什么的时候,他的唇附着了过来,却并非深入搅动,含住了她的嘴唇,倒像个顽皮的孩童一般跟她嘴唇相贴……
姜秀润深切知道,这是将自己和兄长xing命尽捏在手的大齐储君,可是他为何要三番五次的轻薄自己?难道他……知道了什么?
想到这,被轻薄的气愤已经被一丝丝恐惧缠绕,她只能推开他,低低试探道:“殿下这么待我……可是觉得我像女子?”
凤离梧顿了顿,反问:“君觉得自己像女子吗?”
姜秀润不敢抬头看凤离梧的表情,只半低着头道:“在下……只庆幸自己不必是女子……若是女子,在下便是父王呈送出去的一道餐肉,味道甘美也许会让人食指大动,可是待吃得怠足时,再美味的肉糜也失了它动人之处,等到年老色衰,便是肉冷失味时,再无人肯顾,这样的一生,岂不是想想都可怕?”
凤离梧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,却意外发现下午时,还在高台上高谈阔论嚣张跋扈的翩翩少年郎,此时却是泪意盈满眼眶。
那透着灵气的眼眸浸在水汽中,可见是真是怕极了,似待宰的羔羊一般绵软无力,竟然是说不出的让人心疼。
凤离梧一向冷硬极了的心,不知不觉中抽动了一下,原本想要剥掉她的衣衫,再狠狠羞辱责问她的心思早就没了踪影。
他用指尖轻轻揩拭了她轻滑下来的一滴泪,然后捏了捏她的脸颊道:“观你不像女子,倒像个孩童,说哭便哭,要不要孤给你请个nǎi娘?”
姜秀润细看太子的神色,真的不像是看穿了什么,心里猛地松了一口气。
方才,她真是怕极了,生怕秦诏与太子说了实情,而太子来与自己兴师问罪。
到时候,自己便彻底被打回原形。保不齐凤离梧对自己起了憎恶之心,再将自己押入浣衣局,甚至还牵连到哥哥。
于是一切都如前世般重演……那样的屈辱,她不要再承受!
这松一口气,才发现整个人都虚脱了,只手脚无力地瘫倒在太子的怀里。
她挣扎着要起,可是凤离梧偏偏不撒手,只淡淡道:“看你也困了,与孤一同午睡吧。”
说着,竟然抱起她,一起倒在书斋的席榻上。
再大的瞌睡虫,现在也被吓死了。姜秀润哪里还睡得着,只跟太子道自己并不困,请太子一人入睡。
可太子却半合着眼说:“君若不困,可看些孤珍藏的画册助兴,免得无聊……”
姜秀润可是细观过太子的珍藏,虽然画功精湛,却让人无福消受。只连忙道,这说话的功夫,人果然又困了。
当下便老老实实地被太子搂在怀里,一同消磨这下午时的慵阳暖日。
只是合眼相拥的二人,皆无睡意,只聆听着对方近在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