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……您是要喝水吗?”看护注意到雄虫阁下的嘴唇微微张动,猜测到。
然后看护立马行动,从旁边接了一杯温水,递到了雄虫的嘴边。
席辞接过水杯,用水润了下唇,之后才小口小口喝了下去。
看护不知道为什么,就这样看着一只雄虫喝水,脸都不禁通红。
看着雄虫把一杯水喝的见底,看护才小心翼翼地接过杯子,然后又给接了一杯温水,双手捧着递给席辞。
席辞扯出一个微弱的笑容,接过水:“谢谢你。”
声音还带着沙哑,但是低沉好听。
看护的脸顿时红的发烫,心脏怦怦直跳,仿佛快要跳出来了一样。
“不……不用,谢……阁下。”
看护送完水也不打扰雄虫的休息,坐到了一旁安静地等着医生到来。
看护的手抚上心口,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膛。
席辞一手拿着水,指尖微微在纸杯上摩挲。
席辞敏锐力极强,一醒来就发现这个地方俨然很陌生。
大到房间内的用具摆设,小到东西的材质,都是陌生的,是他从未见过的。
而且刚刚那人的说话的方式,穿的衣服也跟他熟悉的不同。
更何况自己这身的伤,他是知道轻重的,怎么能好的那么快?
这里……绝对不是他之前的地方。
席辞一直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,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。
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
可能是上天觉得他命不该绝,才给他这样一次重新生活的机会。
席辞闭眼后再睁开眼,已经在心里面默默调节好了一切情绪。
此时,房门被推开,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带着助理急匆匆地走了进来。
“阁下安,虫神保佑,您终于醒了!”
听说这个雄虫是伊诺尔少将从军事基地里带出来的,然后再军事营地简单处理了伤势之后,立马送到帝国核心医院来了。
鬼知道一只尊贵的雄虫怎么会跑到该死的军事基地去,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。
医生说实话,受这么严重伤的雄虫他真的是第一次见,身上的骨头几乎碎了一半,更何况还有深可致命的利器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