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说,底下的回帖肯定是“把他日得喵喵叫,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间险恶”之类的内容。
等等,天呐,他都在想些什么东西!
姜舒连忙摇摇头,真是同人文看多了,思想都被那群玩家污染得不太干净了。
他试图将那些不和谐的画面忘掉,然而谢愔第一次喝醉时那微红迷蒙的醉眼却无端冲入了他脑海。
那画面因为记得太过深刻而难以挥去,他禁不住想,对方在经历顶点时,也会是那样的神色吗?
毕竟是现代人,两个男子要如何行房,姜舒还是清楚的,至于上下位置,他其实不怎在乎,不过鉴于谢愔总给他一种病弱无力的印象,他从心理上自然会想要照顾对方,宁可自己辛苦些。
当然,若是谢愔有他的意愿,他也乐意配合。
再说两个男人,怎么样都行,也不是非得那样才能收获快乐……
“主公这便睡了?”
正漫无边际地胡想着,近在耳畔的温雅嗓音令他心中一跳。
姜舒睁开眼,正对上对方在薄暗环境中略显黯淡的双眸。
他咽了口唾沫,思忖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,谢愔难道在暗示什么吗?
可他的目光又很是温润,不像要调情的样子。
他一边揣测着,被子里的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,故作镇定地询问:“还要做什么?”
四目相视片晌,谢愔眼中漾开一丝笑意,柔声道:“无事,你若困了,便休息吧。”
姜舒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声,转过身平躺在床上。
阖起眼的一瞬,他心中蓦地翻起万千波澜。
明知今晚不可能发生什么,可发散思绪却怎么也平定不下来,总觉得就这么睡了很是可惜。
又过了一阵,谢愔熄了床头的烛火,狭小的空间骤然变得漆黑静谧。
姜舒忽然回想起上次与对方同榻的记忆,犹豫了一会儿,开口问道:“你那次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?”
在与谢愔分开的这数月间,他每每想起那一晚的经历都觉得有些蹊跷,以对方的性格,实在不应该做出在出征前一晚喝醉酒的事。
安静少时,谢愔平静地回道:“喝醉与否,有何区别?”
是这个道理没错,不管他是真醉假醉,对他们的关系都不会有影响,但姜舒还是很想知道真相。
他正欲开口再问,这时身边人忽然有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