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要对比的话,之前好比清粥小菜,偷偷摸摸背着他们花前月下。现在就是满汉全席佛跳墙,时不时眼神就要拉个丝。
不对劲,这十分不对劲。
庄海摩挲着下巴,觉得有必要召开紧急会议。
晚间,教室里。
几个白日里在此挥洒汗水的,此刻皆是面有菜色的围坐一团。
玉生烟翻了个白眼:“所以,这就是你鬼鬼祟祟将我们召集到此处的原因?关心那两个的感情生活?”
“是啊!”
“你是不是闲的,修为超过人家了吗,学识超过人家了吗,打的过人家吗?学渣操心什么学霸的感情生活呢!”
庄海默了,目光扫过,其余几人光是看脸色显然就是站在玉生烟那边的。
“师父,我懂您。”应光寒道。
庄海眼中闪出一丝希望。
“人人都有八卦的心,我也有,所以师父有也不奇怪。”
庄海:……你是对方派来的卧底是吧?
“我不是为了八卦!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,花一和天道大人,两人的性子根本……说不清,总之不似如此。”
最后庄海只能如此痛下结论。
待众人散了会,朱要留了下来,他找到庄海,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:“其实你刚刚说的,我也有同样的感觉。”
庄海看了看朱要满是大胡子的脸上一抹飞红,突然有些怀疑,自己会不会是多虑了。
但终究是不愿意放弃最后一个盟友,两人聚在一处,嘀咕了一阵,定下了计策。
他们的计策十分简单,想要套出写话,第一要务就是将两人分开,再分个击破。
所以第二日,朱要负责花一,庄海负责斯年。
朱要不擅长撒谎,思来想去,最容易将人骗走的方法便是装晕。
眼一闭腿一蹬后脑勺磕在地上bangbang的响,花一立时便信了。
他丢下手头正在做的纸鸢,将朱要搬回了屋里,替他查看伤势。
床幔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,是一种绿木青草混杂着山涧清泉一样的味道,霎时好闻。
朱要忍不住抽了抽鼻子。
“这是抽搐了?”花一嘀咕道。
朱要只得装作缓缓苏醒的模样,慢慢的睁开双眼,花一背对着他,他转动双眸,于是便看见了整整齐齐叠放在枕边的衣物。
两个人的!
“师父,我、我刚刚是中暑了,现在好了,我走、走了。”
花一一扭身,朱要已经跑了老远。
“修者也能中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