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舟见她转头要跑,忙将人拦下,道:“我们正准备去你家,你便是不来找我们,我们也会找上门的。”
吴大娘子抬起红肿的眼睛,有些错愕的看着陆舟。
陆舟笑着冲她点点头。
吴大娘子脸颊更红了,她不自在的垂下头,讷讷道:“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哥哥的福气。”
陆舟道:“不必同我们客气。你也不必太过心急,如今吴槐虽已入狱,但时值隆冬,又快到年节时候。官府若要押送犯人入京,最快也要年后动身,我们还有时间。这会儿已经晚了,明日我向书院告假去看吴槐。如果吴槐所言属实,这当中一定还有疑点。宋显是宋家嫡子,我相信他们也不愿让宋显死的不明不白。”
吴大娘子吸着鼻子点头:“多谢陆公子了。”
陆舟见她冻的直打颤,便道:“我叫个马车送你回去,天色渐晚,你这样走回去不安全。”
吴大娘子忙摆手:“这怎么好……”
袁叙白道:“跟咱们还客套什么,要不是碍着些繁文缛节,我们当送你回去的。你就听四郎的吧。”
李云璟跟着点头:“放心,车钱你大头哥哥给出了。”
袁叙白点头,然后就‘嗯’?只是看到吴大娘子感动的眼神,他又生生的将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的芬芳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。
这口芬芳堵在喉间,害的他晚饭都少吃了一碗。
李云璟白他一眼:“行了,不就几个车钱,瞧你心疼的。”
袁叙白:“四郎揽的事儿,凭啥我出钱。”
李云璟:“师兄弟,何分彼此。”
袁叙白呵他一脸:“用得着我的时候我就是师弟了,用不着我的时候我连陌生人都不如。”
陆舟笑了一声,随即拢起眉头叹了口气:“吴槐今年也真是倒了血霉了,什么事儿都能叫他碰上。希望他能度过此劫,否极泰来吧。”
李云璟就道:“只要师弟说了,就一定会实现的。”
陆舟:……
袁叙白撇了撇嘴道:“看出来了,你们是亲师兄弟呀。诶不过话说回来,四郎,吴槐这事儿你不会真要管吧。”
陆舟抿了抿唇:“如果吴槐是冤枉的,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他含冤而死,却让真凶逍遥法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