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掌控了仓空门和赵俭留下的大部分势力,蛰伏于此数十年, 明夜知道他一直不信任自己,但又离不开自己。
一个强势又固执的人,偏偏内心孤独又脆弱。
明夜觉得自己可能是步了前主子的后尘。
“我不懂,你跟我说也没用。”南玉听完翻白眼,“不是很懂你们男人的感情。”
明夜被她噎了一下, “那你之后什么打算?”
南玉想了想, “我打算去东辰。”
“去东辰作甚?”明夜不解,“那边不是正在战乱吗?”
“我看上了个男人,是东辰世家的小公子,第一美男。”南玉说。
“……听起来就不是很能打。”明夜评价。
“废话, 人家是写文章的,虽然我看不懂。”南玉有点郁闷,“咱们是不是都被主子传染了,怎么看上的一个两个都是些弱书生?”
“我劝你好自为之吧。”明夜说:“别看这些读书人文弱,特别难对付,武功再好也可能被他们耍得团团转。”
“那不一定啊,你看咱主子不就收了季七公子么?”南玉反驳。
“咱主子什么人,地狱海的杀神,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这么一个人,为了季七公子甘愿去死。”明夜木着脸道:“他那叫收了季七公子吗,他那叫被季七公子给收拾了。”
“……”南玉沉默片刻,“你说得有道理。”
虽然这么说,明夜最后还是逛回了赵府。
半夜赵府一片寂静,几个暗卫看见老大回来都十分激动,被明夜给压下,他自己悄无声息地翻窗户进了赵越的房间。
赵越睡得正熟,忽然有人从背后将他捞进了怀里,他下意识地皱起了眉,想要睁开眼睛。
“是我。”明夜低头亲了一口他的脖子,“我回来了。”
赵越闭着眼睛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,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睡意,“滚蛋,谁准你进我府邸的?”
明夜一边亲着人的脖子一边去解他的亵衣,“我回自己家还需要谁准么?”
“呵,你不去追随你主子……呃!”赵越闷哼了一声,睁开眼睛恼怒地盯着他,“放手!”
明夜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,将人压在了身下,扣住他的下巴亲了上去。
待到一吻结束,原本怒火中烧的人早已面色绯红,气息不匀,连发怒都看起来色厉内荏。
“我没主子了。”明夜将腰间的生死牒给他看,“也脱离了地狱海,从此便是自由身。”
赵越瞥了一眼那牌子,冷笑道:“既然自由了还不赶紧去找下家,来纠缠我作甚?”
明夜的手摸进了他的内衫里,“下家不就在这儿么。”
赵越扛不住他一身蛮力,不管怎么激怒怎么讲道理都只能换来对方更亢奋的反应,被欺负到最后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