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为了今天的晚宴,精心准备了好长时间。
就是想让君临渊见到她的时候惊艳一下,现在可好,别说惊艳了,看到她现在都快破了相的样子,大约会是惊吓吧。
季问筠本来是让季琳舒去好好羞辱一下明幼安的,因此自己一直没有出面。
谁知道季琳舒居然一脸是伤的回来,“和姑祖母说说,你的脸是怎么回事?”
“姑祖母,我好心的去和明幼安打招呼,谁知道那死丫头不但不理我,反而几句话不合,就上来将我打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你就任由她把自己打成这样?”季问筠一阵气闷,“那她呢?你有没有还手?”
在君家打了季琳舒的脸,就相当于打了她季问筠的脸。
季琳舒气短,声音都矮了几分,“明幼安身手很强,而且她先动手,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,虽然我也打了她一拳,但是她受的伤,比我轻多了。”
自己在国外训练了五年,没想到居然打不过明幼安。
“好啊,这个小贱人第一次上门,居然就敢打伤我娘家的人,真是胆大包天,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。”季问筠怒道。
本来她还自持身份,不好明面上与一个晚辈为难,但现在那丫头自己送个把柄到她手上,要是不用,就太对不起季琳舒这一脸的伤了。
明幼安正在文姨的陪同下参观君家的大宅,就见季问筠气势汹汹,领着季琳舒前来兴师问罪。
家里的仆人在远处看到这边气氛有点不大对,都纷纷转头离得远远的,开始隔岸观火。
季问筠上来就发难,“你这个女孩子,也太没有教养了,第一次上门做客,居然就动手打主人家的客人,你父母是怎么教养你的。”
季问筠知道明幼安父亲去世几年了,是个孤女。
她偏偏要故意这样说她是没有父母教养的,话语里另一层意思,也间接的说她的父亲也是个没有教养的人。
文姨一听不乐意了,就准备出言袒护明幼安。
明幼安一把拉住文姨的衣袖,示意她稍安勿躁,“这位老太太,您这是第一次见我吧,您是凭什么断定我没有教养的。”
“像您这样一见面就出口伤人,我看您的教养也好不到哪里去啊。”
这个老太太一定就是君少提过的季问筠了,所以明幼安毫不客气的回敬她。
“你还说你有教养,我姑祖母是君家的女主人,你既然是君少带回来的女朋友,怎么还喊我姑祖母为老太太呢,怎么也要尊称一声祖母的,你的教养在哪里?”
季琳舒看不惯,用姑祖母的身份,压也压死她了。
“这就奇怪了,渊哥哥说他的祖母很早就已经去世了,这会儿又从哪里冒出个祖母出来?我可不敢乱喊!”
季问筠震惊了,一定是文书把君家这些事情都告诉了明幼安,她才这么嚣张,居然敢反过来羞辱她了。
再怎么说她也是老太爷亲自领着,到h国打过结婚证的。
君家的族人虽然从来没有承认过她的身份,一直只称呼她季老夫人,但是至少明面上对她都是恭恭敬敬的。
君临渊从哪里找回来这样一个野丫头。
季问筠故意一把捂着心口装作心绞痛发作,“你看看,这才来一个小时都不到,不但动手伤了人,还将我气的犯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