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瀚文也轻轻笑了,“你这个性子很好,我很喜欢,不像素素,她就是性子太软弱,容易受人欺负。”
说完温柔的牵着秦怀素的手,“你呀,平时受了委屈也不和我说,就自个儿受着。”
“你也学学安安的样子,以后谁再敢给你气受,你就原样还回去,就像安安说的,万事还有我给你撑腰,你怕什么呢?”
秦怀素一脸娇羞,“我很好啊,并没有谁给我气受的,我能天天陪在你身边,就已经很知足了。”说完微微低了头。
原来伯父和伯母这么恩爱,明幼安感慨。
君瀚文似乎也很喜欢下雪,他对秦怀素说道“你陪我去花园的花房里坐坐吧,那里晚上的灯光好看的很,坐在花房里,隔着玻璃看雪,最有意境了。”
秦怀素连忙点点头,她从君临渊手里推过丈夫的轮椅。
对君临渊说道“阿渊你带着安安去大厅吧,陪你祖父说说话,今天他可气得不轻,我和你父亲不爱热闹,我先陪他去花园,晚饭的时候再过来。”
季琳舒因为脸肿了不好出来见人,但是她依然鬼使神差般的,悄悄躲在二楼那面大的玻璃屏风后面,偷偷的看着君临渊。
小时候她经常来君家大宅玩,那时候还未成年的君临渊,并不像现在这样对她那么冷漠。
她一直以为君临渊不喜欢她,是因为她姓季,直到后来她才明白过来,君临渊对她谈不上喜欢或恨,仅仅是因为对她这个人无感,是完全的漠视。
后年,一年又一年,没有任何一个女孩能够站在他的身边,所以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心是那么的痛。
直到今天,她亲眼看到君临渊爱明幼安已经爱到骨子里了。
季问筠强撑着不适,从卧房里出来,走到季琳舒的身后,“你看够了?”
季琳舒忙收回思绪,回头看到是姑祖母,“您怎么下床了,医生让您好好静养几天。”
季问筠手里拿着一盒看不出牌子的药膏,“这个药在外面可是买不到的,你每天只需要早晚涂两次,不出三日脸上的肿就会消了。”说完将那盒药膏塞到季琳舒的手里。
季琳舒感激的接过来,姑祖母还是疼她的。
她看着明幼安的眼光更加憎恨了,“姑祖母,也不知道明幼安是哪里入了君少的眼。”
“我们季家要不是因为她,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凄惨的地步,她害了我父亲、我哥哥,现在连我也被她打成这个样子,她简直就是我们家的克星。”
季问筠拉着季琳舒离开这里,回到她自己的房间。
才沉着脸说道“君临渊你就别想了,就算没有明幼安,他也不会娶你的。”
“别为个男人,就要死要活的,我们季家,现在只能靠你撑起来了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羡慕姑祖母,觉得我命好,得了老太爷的喜欢,最后还嫁给了他,做了君家的女主人。”
“我告诉你!这一切都是我凭本事挣回来的,和命不命的有什么关系。”
季琳舒都听傻了,“姑祖母,您以前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,我不明白。”
季问筠看着不争气的侄孙女,恨恨的说道“如果你想要一样东西,就早早的去筹划,不达目的决不罢休。”
“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管家的女儿,身份不高,但是在君家,我见识到了太多的富贵和权利,又怎么舍得离开君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