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莎轻轻的抚一下风尘的脸,说道:“不急,咱们继续观察一下。若是正确,以后可能会天天做这个梦。”
风尘“嗯”了一声,便回忆在睡觉过程中,身体处理过的信息。尤其是做梦的时候处理的信息——
梦是一种表象,但信息通过神经系统的传导,无疑是更为本质的。
漏尽、漏尽、若有遗漏,又岂是漏尽?
相关的信息被提取出来,风尘将之和上一次的信息进行了对比。然后又给了韩莎一份,让韩莎帮祂一起看一下。韩莎收了信息,说道:“人还没起来呢,脑子不够用,一会儿练完功再想吧。走了……”便起了床,自穿了衣物,又帮风尘穿好,才出了门去。青丘们也陆陆续续的出来,箜云岚、张天野、安落也是后脚跟前脚的出来。练完功后,韩莎便说:“咱们这一路上顺便开一次研讨会!”
青丘午问:“什么研讨会?”她的意思是问“什么是研讨会”——青丘们根本不懂得。虽然言语表达的不准确,但韩莎却是能分辨的明白。
韩莎道:“就是大家坐在一起研究、讨论、分析……嗯,咱们这一次的题目,就是关于你姐夫的——祂做了两次噩梦了,大家一起集思广益,分析一下这个梦境。一会儿路上我会将梦境发给大家。”
“这个有意思……姐夫做什么噩梦了?”一群人叽叽喳喳,对风尘做的梦很是好奇——做噩梦真的是一件顶可怕的事情。
几个小家伙儿讨论着,就说起了自己的“噩梦”来,比如梦见自己化成了人形,然后就和小说故事里说的一样,自己是可爱、端庄的白素贞啊、红袖添香的美狐狸啊之类的,但是被道士、侠客不问青红皂白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血喷一脸。比如说自己饿得不行,后面却被老虎撵着跑,遇到了猎人养的狗,再比如……反正,做恶梦真的太可怕了!但是,几个小家伙儿也有一个共同的认知:
噩梦肯定是示警的。第一是不让她们陷入到深层次的睡眠当中,忘记了危险。噩梦可以让她们瞬间惊醒。
这,是生存的意义。
噩梦可以提醒她们身边的危险无处不在,永远不要忘记了警惕、防备……着同样是生存的意义。
一边“叽叽喳喳”的进了餐厅,点了早餐。吃饭的时候几个都忍不住还在说,韩莎嗔了一句,作色道:“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。以后让我听到,就用塞子塞住嘴,谁说话就塞谁,让她一天都不能说话!”然后,一下子就安静了。风尘嘀咕一句:“要不要这么严肃啊?”韩莎冷祂一眼,道:“第一个就堵你的嘴!”
一颗剥的白而光洁的鸡蛋便整个被韩莎一送,塞进了风尘的口中,将祂的嘴堵得严严实实。
风尘……
也不用牙齿,只是上下颚一合,鸡蛋就被祂硬生生的压的裂开,舌头一顶一戳,再一挖,鸡蛋的蛋黄就被挖着吃掉了……
相对于舌头而言,一整颗剥光的鸡蛋实际上并不柔软,反倒是滑不溜秋的,在嘴巴里不用牙齿的情况下,舌头根本无能为力——但显然,那不是风尘的舌头。风尘的舌头分解一颗鸡蛋容易的像是砍瓜切菜。本来“柔弱”的舌头别说是鸡蛋了——就算是一颗核桃,也能分分钟用舌头碾碎给你看。
蛋清一吸,口腔一空。风尘得意:“堵嘴对我无效。看我的舌头没?人称中国好舌头……”
“是吗?那,咱们晚上试试?”
晚上……试试……一辆托马斯小火车迎面“污污污”的呼啸而来,韩莎却是浑不在意饭桌上还有旁人——这一桌子的人,要么是过来人,要么人来过,不是“见多识广”的就是“老马识途”,你像是青丘们,旁的不懂,但那小火车咔嚓咔嚓的,玩儿的绝对比人溜,懂得比人多,而且也比人会撩……再看张天野、安落,这俩也算是老夫老妻了,那些事儿谁不知道呢?
箜云岚……楼子都去过,青春期那些事儿能不知道?
所以没什么好介意的。
只要她不害臊,还能咋滴?风尘看了韩莎一眼,心说:“试试就试试,ho怕ho啊?就我这舌头……”
能软能硬能伸能缩比天还高比海还辽阔,能冰能火会嗦螺会裹之超级技师是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