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任说得有点含糊,作为最普通的退役的军雌,年少成名且战功赫赫的萨丁是他们的骄傲。突然知道了萨丁长官谋害亲夫、畏罪自杀的事,哪怕他亲历了现场,现在还不敢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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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白读出了主任含糊的后半句话,换另一只手捏眼角。
写文十年,写虐八年。虐了多少次,宋白自己也数不清。
唯独记着这次。
当年,21岁的宋白刚得知真心相待的男友欺骗他,回手在网上搜了满清十大酷刑,写在小纸条上,抓阄来选。
而这事件的起因,不过是雄虫宋白,在“惯例”对萨丁施刑时,被反作用力绊倒,被地上原本给萨丁准备的尖刀捅了对穿,造成了大量失血。
宋白之所以记得,因为这是文中雄虫的唯一一次受伤住院。在直到结尾以后的数年,虽然萨丁没停止受虐,但他却好好地护着他雄主,没再让他受过任何伤害。
宋白对人对事一向分得明白,他对小说里角色的目的也分得相当清楚,萨丁,只是他用来写虐,看小读者哭哭,找乐趣的用的。
可当他真的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时,心情难以抑制地低落下来。
可惜,生命从无早知道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医学知识懒百度,纯编
第3章 阻止(修)
烈日当头,夏蝉栖息在树干上没完没了的鸣叫。
警察署里,雌虫阿索刚休假回来,突然被上司打了一下头,“傻在这干嘛,署里都忙翻天了,还不过来帮忙?”个头娇小的亚雌是他直系上司,一脸急促地塞他一大摞文件,“赶紧给惩戒部长送过去。”
阿索到走廊才发现有点不一样,平日爱扎堆说话的亚雌同事步履匆匆,而雌虫们严肃中带一点哀戚。
“阿索,来这,”短马尾亚雌向他招手,“给惩戒部长送的吧,他不在办公室,在地下看行刑呢。”
“署里怎么了,这么忙?”阿索问道。
短马尾是同事中有名的小八卦,“昨晚上署里接了个大案,说雄虫被雌虫弄伤,昨天我们到了现场,救护车刚走,媒体都来了,那地上,血好多好多!”
“哦,”又是雄虫把雌虫打进医院吧,这种案子隔三差五就来一件,阿索浑然没发现理解出了偏差,心不在焉道:“那个雌虫还活着吗?”
“活着,当然活着,不然怎么把他当场拷住,”短马尾心有余悸,“那可是出了名的待虫好的宋少啊,居然被他雌君给捅了,也太可怜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