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不能……两天了,我一步没下床!”指责。
“你不是军雌?”反问。
“军雌不是铁打的,不行!这我刚穿上,哎!我终端还没关——”焦急。
接着,只听嘟嘟的忙音挂断。
萨丁迷惑地看着终端,平不是雌侍?怎么突然开始和他雄主大呼小叫了?
算了,他现在更应该忧虑的事,还是理解这个主动。
萨丁讨厌没有标准答案,像这个主动,按老者说法,就是:一醉,一推,一睡。大功告成!
可是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。
萨丁年少跳级太快,他考上京大时还是个小豆芽菜,对周围人谈论的雄虫自然没兴趣,等长到感兴趣时,又因为太多常识缺乏反而不知从哪补起。
结婚这么久,全靠朋友不嫌弃。
可现在朋友被抓走不可描述,他就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。
深吸一口气,萨丁挂上正常的笑容回去。
只是路过柜台时,看见亚雌服务员正向顾客推销,“先生,这款酒可是每个雌君必点的,至于功用,你肯定懂的……”
萨丁停住了脚步。
……
酒家,顶楼。
“宋白,以后在学校别让我遇见你!”拳头重重地砸在桌上,一个挺拔的年轻雄虫忿忿地转身离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的萨丁不解。
宋白只是淡然坐着,一言不发。见萨丁回来了,起身就离开了座位,往出口走去。
萨丁正要去追,却被桌上雌虫学生拉住了,纷纷开口:
“放心吧,没什么事。”班长道。
“对,学长眼睛丢了,到咱们这来捡了捡。”副班长文雅道。
“教官啊,你回来太晚了,错过最精彩一幕……嗝!”另一个醉气熏熏地打了个酒嗝,显然是喝高了。
萨丁环顾一周,这才发现,在座都喝得脸色发红。
但是雄主刚刚出去,步伐沉稳,没有一点蹒跚样子。
雄主就是雄主,自制力强,都不会喝醉。
可他为什么有点想哭?
他出去找人求助,结果回来酒都喝完了,他都得没机会灌了。
萨丁忿忿地把眼前的温水一饮而尽,同时听着桌上的醉虫们胡言乱语,自己拼凑出一套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