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只是面无表情:“和雌侍闹了矛盾,别来拿我撒气。”
被说中心事的盛安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,尴尬地转过轮椅就要走,却被身后的白山给制止了。
“你干什么!”盛安恼羞成怒。
“宋白和萨丁从没红过脸。”
这个时候,你说宋白干什么!盛安狠狠瞪了白山一眼,却突然看到另一侧大门的珠帘响动,随即,一个年轻的雄虫掀帘而入。
“盛安,我可找你一圈了……”
看见白山,宋白似乎有一份惊讶,“我…打扰你们了?”
白山带上了淡淡的笑,“不妨事,我们刚好说完,现在也到中午了,盛安,你就和宋白聊聊吧。”
盛安极不情愿地撞了下轮椅椅背,却没有反驳。
白山效率极快,转身就走到了大门口,宋白忽然追了上去,道:“白老师,等下,我也有事要和你说!”
他们面对面交谈着,白山的态度浑然不同对待盛安时的平淡,时常能看他带着笑意,话语中隐约透出些“萨丁”,“信封”之类的词语。
盛安完全不想听他们说什么,心里还冒着火,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。
当看到两人侧面相似的的轮廓时,火突然灭了。
白山就是喜欢和他长得像的雄虫。
他嗤笑一声,胳膊拄着扶手,无力地垂下去。
等宋白再走过来,把一个背包递给盛安。
盛安心里还不痛快,恶声恶气:“干嘛!”
“谢谢你借我的眼镜。”宋白笑道。
“笑得那么恶心干什么!”盛安有点不好意思,连忙一把夺走背包。
盛安打开一看,满满的都是宋白从他那赢走的东西。难怪怀余一次没赢,恐怕是配他们串通好了一起来坑他的,不由得暗骂了怀余。
“我笑得很奇怪吗?”宋白摸了摸脸,嘴角止不住地上扬,似乎从早上把萨丁按回床上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。
随即转身在屋里四处乱转,似乎在找什么东西。
“你又干什么?”盛安心情好了一点,但语气还是别扭的不耐。
“找镜子,万一回去吓到萨丁就不好了。”
盛安:“……”
宋白的语气太理所当然,完全没有一个身为雄虫,主动去讨好雌虫会很丢脸的觉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