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礼摇着头,啧啧啧地发出声来,萨丁把他也一瞪,道:“敲诈你哥的事,等会儿再跟你算账。”
宋明礼僵住了。
但他不愧是亚雌,父亲的贴身小棉袄,他抱着萨丁的胳膊,摇晃着,甜腻腻的声音撒着娇,道:“雌父,就原谅我这次嘛!”
萨丁一个头两个大。
盛辉能让他气出病来,而宋明礼,是让他最没辙的那个。
怀宋明礼的时候,萨丁已经四十岁,当时他和宋白都已经熄了再有孩子的愿望,但就在那一年,医生就宣布他又怀了孕,还是个亚雌。
这小家伙一生下来,比盛辉小时候还讨人喜欢。
小小年纪,就知道利用自己的纯良无害的脸,从护士手里骗糖吃。
萨丁,宋家著名的吃软不吃硬。对盛辉这个年纪轻的少将他能刚,对宋明礼只有逃的份儿。
“宋白,你下来。”萨丁逃难似的,把楼梯间懒懒看热闹的宋白拉下来,道:“你管管他们!”
宋白今年五十出头,他和萨丁一样,还没有步入老年期,相貌依旧如年轻时英俊潇洒。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总和官员们勾心斗角,养成了他爱看戏的习惯,平日里眼角上都挂着深深的笑纹,纵使不笑,也给人一种似笑非笑之感。
家中的大boss登场,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耍宝,盛辉,宋明礼像两只小白兔,一前一后,乖乖地走上前来。
“盛辉,你一晚上没回家,你雌父非常担心。”面对盛辉,有话就要直说,拐着弯他就听不懂。
盛辉恍然,连连点头,道:“明白!”
绕到他雌父身后,狗腿地捏肩道歉,被萨丁嫌弃地驱开。
“明礼,你就别成天盯着你哥兜里那两个钱了,不是一直吵着要玩股票吗?今天开始,我教教你,怎么样?”
“真的?”宋明礼眼睛亮了起来,他天生就有他雄父一样的敏锐头脑,生平爱好就是赚钱,他觊觎雄父那手在股市里翻云覆雨的本事太久,没想到馅饼真的落在头上。
他还是谨慎了一些,道:“雄父,你不会唬我吧?”
“我会拿这么大的事哄你?”宋白抻了抻懒腰,道:“不乐意就算了,我还要陪雌君睡回笼觉去呢。”
“雄父!”宋明礼乖巧得不行,“教我,教我嘛!”
“信了?”宋白懒懒问。
“信,信!”宋明礼啄米点头。
“那行,你收拾一下,我们吃过早饭就出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