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魏土当成垫背的,**风一时间慌了神,看着己方节节败退的局势,心中恨极了魏土这个卑鄙小人,但是如此危急关头,也容不得他多想,转身就要逃离此地。
但是李大河见到魏土逃跑之后心中怒极,此时见到这**风也要逃离,怎能如此轻易放其离去。
“别让**风跑了。”李大河大吼道。
一旁正在与敌人厮杀的李把总闻言,一刀逼退与自己纠缠的敌人,眼疾手快的抓起一旁的一块砖头,用力的朝着马上就要逃出小远的**风扔去。
“啊!”
一声惨叫之后,只见**风应声栽倒。
这群杀手见到自己这方的金主已经率先跑路,此刻早已经没了拼死抵抗的意志,抵抗了一会儿,便相互掩护着四散而逃,只留下地上**风痛苦的抱着右腿恐惧的看着将自己团团包围的护卫。
见到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,绝无逃脱的可能,**风忍着腿上的疼痛,跪在李大河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苦苦哀求道:“李钦差饶命啊,我也是被魏土欺骗才做出这样的事,求钦差放我一条生路!钦差饶命啊!”
李大河冷冷的瞥了一眼**风道:“你身为朝廷官员,不想着报效陛下,却跟着魏土欺压百姓,到现在还想活命,简直就是笑话,来人!把他给我押下去,关闭城门,搜索魏土等以下犯上之人。”
护卫闻言轰然领命。
这小院的厮杀早已经惊动了周围的居民,这些百姓通过门缝小心翼翼的观察这边的情况,见到先后有几波凶神恶煞的人从小院奔出后,全都屏息静气,根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,以免引火烧身。
随着城门关闭,李大河立刻调动城中所有的武装力量,开始全城搜捕魏土,一时间平南城中人心惶惶,一些不了解情况的百姓,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,以为是传说中的恐龙人杀来了。
搜索持续了一天的时间,在第二天中午,在百姓的举报下,终于将逃亡一天多的魏土捉拿归案。
两天后,随着韩季的醒来,李大河再一次来到了提刑司,只不过上一次和自己坐在上位的两人,此刻却成了阶下囚,世间之事变换无常,着实让李大河唏嘘了一阵。
“带犯人韩季。”李大河高声说道。
“回钦差,韩季带到。”护卫高声道。
“堂下可是平南城人氏,韩季!”
这名已经被折磨成皮包骨头的年轻人闻言,顿时痛哭流涕道:“我正是韩季,求钦差为我主持公道,我没有杀人啊!”
李大河拍了一下惊堂木,道:“公堂上不得大声叫嚷,韩季,我问你,你可认识这二人。”
说着指了指跪在一旁,被五花大绑的魏赵二人道。
看着身旁的这二人,韩季顿时怒从心头起,瘦弱的身体内不知那里爆发出来的力量,一下子挣脱了衙役的看管,直接朝着二人扑去。
李大河见此,顿时大惊连忙道:“快拦住他。”
虽然仇恨令韩季爆发出了力量,但是长时间的营养不良,让他的行动变得跌跌撞撞,很容易就被衙役制服。
“我要杀了你们。”韩季在衙役的压制下,对魏赵二人怒吼道。
“啪!”
一声清脆的惊堂木拍响,李大河高声道:“禁止咆哮公堂,如有再犯,刑罚伺候。”
韩季闻言,看着李大河,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,道:“长官,这二人与我妻通奸,将其杀害后却说是我杀的,长官,韩季请求立刻处死这二人。”
李大河冷哼一声道:“这二人是何罪名,自有本官定夺,何时轮到你多言。”
“呵,姓李的,要杀要罚痛快点。”披头散发的魏土冷笑道。
而一旁的**风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“大胆魏土,死到临头还敢蔑视朝廷命官,来人,责罚二十棍。”李大河怒道。
护卫闻言,大喝一声,将魏土拖到一旁,棍子如同雨点一般落下,不过这魏土也是个硬骨头,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却是咬着牙挺了下来,一声未吭。
二十棍打完,魏土早已经晕死了过去。
“钦差,犯人已经昏迷。”李把总高声道。
“用水泼醒!”李大河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一盆凉水泼下,魏土缓缓的醒来,身上的伤痛不由得让他眉头微皱,看着坐在上方的李大河冷冷的说道:“姓李的,你就这点本事吗?”
李大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,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,高声念道:“犯官魏土,**风身为朝廷命官,不思皇恩,与人通奸,并将其杀害,收受贿赂,谋刺朝廷命官,数罪并罚,判处死刑,并查收全部资产,三代后人不得为官,罚以重税,二人择日押赴京城行刑。”
说完,对一旁的护卫说道:“让他们按手印。”
护卫们不理会苦苦哀求的**风,强按着他的手指,完成了画押。
而魏土在呗护卫按着手指画押的同时,高声吼道:“姓李的,说什么为民主持公道,刑部多少人收过我的钱,你怎么不去抓他们,大夏法律就是个屁,保护的只有你们这些人的利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