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宽更是又敬又怕,瞪大了双眼。
感觉到他们的心理变化,甄帅道:“桃木剑可镇宅辟邪,加上我画的驱邪符,威力更胜。”
高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甄帅在桃木剑上画符完毕,将桃木剑交给高宽,“你现在就去把桥下的木剑换下来,注意,在把桃木剑绑上去之前不要沾到一滴水。水乃污秽,如果沾到一滴,这把剑就不能用了。”
村长让高宽听甄帅吩咐,高宽不多问,立即拿着桃木剑去了。
等他回来后,几人返回村长家,给村长一个交代。
“这把剑只在半个月内有效,所以你们还是要尽快找回古剑。”甄帅提醒村长,“找到之后立即把桃木剑替换了就没问题了。”
村长问:“大师,不知您之前说过的解决办法是?我担心万一古剑找不回来……”
“你们村的风水局不错,能恢复如初最好。重设风水局也不是不行,只不过你们要付出的代价必然大些。如果半个月内你们没能找到古剑,可以再找我。”甄帅给了他一颗定心丸。
村长懂了,只盼着能尽快把剑找回来。
甄帅没问他们商量出了什么结果,他的任务算是已经完成。
高雅珍脸上仍然带着笑,但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,显然是怪罪高兴,村长和村长媳妇也被迁怒了。
高雅珍问甄帅,“大师,你看我们是现在就回去还是晚点再出发?”
“这就走。”甄帅没有兴趣再在这里待下去。
高雅珍也没和村长打招呼,直接向门外走去。
“大师,请!”
村长忙追上去,手里拿着一条烟,长方形的纸盒里面装满现金,憨厚而抱歉地笑了笑,“大师,这是我们村里人给您凑的一些钱,您拿好,别嫌少。辛苦大师跑一趟了。”
甄帅收下了钱,“好说。”
正在这时,一群村民匆匆赶来,怒气冲冲,还没走近就大声嚷嚷。
“村长!怎么回事?我儿子出事是不是和那把剑有关?”
“村长!是不是你家高兴闯的祸?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
“对!让你家高兴给我爸他们偿命!”
……
躲在房间里的高兴听到外面可怕的动静,抱着头缩在角落里,双眼含泪。
“你们,你们……谁跟你们说和我家高兴有关?”村长看着村民们地不客气挤进院子里,感到焦头烂额。
一个黑脸汉子冷哼一声:“没有谁跟我们说,是我们猜到的!我们刚才看到大师去桥下换剑了,原来那把剑肯定是被人偷走了。最近这段时间只有你儿子带外人来过,还在河里玩了很久,偷走剑的人不是他们是谁?”
村长哑口无言。
村长媳妇大声道:“这件事和我家高兴无关!你们可不要信口开河!”
村里人的事外人不便插手,甄帅几人只是脚步顿了顿,没有再停留,很快走远。
刚在飞机上坐定,高雅珍接到来自高晖的电话。
“雅珍,村里的风水问题是不是已经解决了?”
高雅珍想到什么,惊喜地问:“老公,你好了?”
高荣轩听到她的话,面上露出一丝喜色。
“我爸没事了?”
高晖的声音特别激动,“是的,就在刚才突然好了,现在一身轻松!你还没有回答我,问题是不是已经解决了?”
高雅珍笑着,又叹了一口气,“算是解决了。既然你醒了,正好发挥你手中庞大人脉的作用。村里那座桥下的古剑被人卖了,不知道现在落在谁手里,现在得把它找回来才能彻底地解决问题。你从潭城的落玉阁开始查。运气好的话,剑可能还在这间古董店里。”
高晖沉吟了一会儿,“知道了,交给我吧。”
三个小时后,飞机在高家的庭院里降落。
许安悦和陆明在院子里迎接众人。
几人到客厅落座,佣人上了茶后安静地退下。
“大师,我妹妹下午醒过来了,知道是你救了她,特别感激。这是我们一起给您和您的朋友准备的一份薄礼,聊表心意。”许安悦将两个手提袋分别递给甄帅和沈行督。
“多谢。”甄帅依旧收下。他们这一行不讲客气,只讲究“钱货两讫”,玄学师收下钱就表示问题一定会解决,客户见了只有高兴的份。
高雅珍早有准备,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甄帅。
“大师,这是我们高家的谢礼。光是这些钱还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,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尽管开口!这是我的名片。”
许安悦道:“我们许家和陆家也是这个意思。大帅你千万不要和我们客气。”
甄帅应了,玄学人士最不能欠的就是人情,万一以后真有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,他会用其他人情还回去,是以答应下来也没什么。
许安悦又道:“大帅,还有一件事,我们的一些朋友偶尔也会遇到一些疑惑,不知道能不能把你的身份告诉他们?”
甄帅正需要多干出几件事增大名气,矜持地点头,“当然可以,为人解惑是我们玄学师的职责所在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许安悦和高雅珍都很高兴。这也是他们扩大关系网的一个好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