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听说锦红楼新来了个男妓?长得那叫一个骚啊。”
“哼,门槛还挺高的,平人还攀不起,也是,平人哪能像他们那些有钱人似的有钱搞那些癖好?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
流言蜚语擦过肩膀而入耳,安舒抿紧了嘴唇,踏进了锦红楼。
“哎!瞧那个,不是那个读书挺有出息的安舒吗?”
“行了吧,那也是以前了,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把人家大户小姐婚事给辞了,自以为书读多了了不起啊!难道公主才配上他?!”
“这不得罪了人家,自己也不好过,天天被打哟。”
“怎么刚辞婚约就跑到锦红楼来了,以前可从来都没见他来过啊。”
“莫非……”
……
“对不起,跟我回去好不好?”
青灵有点醉:“这位小哥哥,你都要成亲了哎,我求你别再来了行不行?真的会毁名声的,你要是嫌钱不够我再寄给你啊!”
安舒捏了捏拳头,有些悲怒道:“我不要你做这些事赚来的钱!”
青灵似乎给他吼清醒了,嗤道:“这些事?哪些事?”
他又似乎没醒:“我做什么了?我就轻施小术让那群人自个儿闷头睡一晚作个春梦而已!再说,就算我跟他们上床,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了?!”
安舒深深地低下头去,只会说那一句。
“对不起……跟我回去好不好。”
世人都说,喜欢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变得卑微,他从来不觉得,因为他原来就已经够卑微了,卑微到他都分不清,他到底是对青灵是什么感情。
时空扭转。又到了那个小破屋。
那群道士把鼻青脸肿的安舒摁在画满符咒的地上。自顾自地讨论着。
“你这个不会弄错了吧,没反应啊!”
“我当然没弄错,智障吗你!保持尸身不腐,当然是得死了以后才能看出来!”
另一个人失望道:“什么嘛,那还不如去找那几个快死了的流浪汉做实验呢,你还能把这小子杀了怎么着?”
“我这不是练练手嘛!那群老不死的都奄奄一息了,万一再失手,我不得偿命?!”
安舒蓬头垢面地跪在地上,活着,面如死灰。
只是手腕上的那颗鹅卵石,还天真无邪地闪烁了一下。
……
“哎哎哎——那个,那个你做实验的小子死了!”
“啊?什么时候!”
“不久,艹了,那群混混下手有点重……好像给打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