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随风气呼呼嘟起了嘴，说：“不可能！我人见人爱，花见花开，怎么可能有人比我漂亮。你老婆有我十分之一的容颜已是了不得的大美人了！”
李仁杰说：“我说天怎么这么黑！”
柳随风嘻嘻一笑，说：“你是不是想说，牛在天上飞，我在地上吹！这么老的梗你还说，你真落伍了，并且无趣的很。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！
李仁杰不再说话，不管柳随风怎么逗弄都不再说话。只是把身上的警察解下扔给柳随风，而柳随风丢出一句：“这衣服是臭的！”便将衣服扔到后排。
车子进入城区，在一家沙县小吃的门前停下。
天才刚亮，路上的车还不多，但沙县小吃已经开门营业，将华国人勤劳的优良传统展现无遗。
沙县小吃的门面不大！
前边是餐厅，后边是开放式厨房。
沙县小吃里边一共两个人，一男一女，都在忙活。
女的正擦桌子摆板凳，男的则在厨房里整理食物。
李仁杰领着柳随风推门走了进去。
正擦桌子的女服务员停下手中的活计，迎上前，看了一眼李仁杰，又看了一眼穿着单薄的柳随风，脸上闪出一道奇怪的神色，但还是说：“两位想吃些什么？”
李仁杰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，柳随风这个精通汉语的都没听懂的话。
可以这么说，李仁杰说的每个字都是汉字，但这些字组在一起，根本不是句子，而是十几个毫无关联的字组合在一起，没有意义，听不懂。
但女服务员一听，面色猛的一变，随即也回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。
这时，男服务员从厨房里出来，说：“先生请！”
李仁杰把汽车钥匙交给了女服员，说：“外边停着一辆警车，后备箱里装着两个警察，麻烦你把车子停得离这里越远越好！”
女服务员点了点头，接过钥匙自去。
李仁杰则带着柳随风往厨房走去。
柳随风冻的直打哆嗦，双手环抱于胸，脸上却露出兴奋的喜悦，低声说：“你们两个刚才说的是什么话，是暗号切口吗？”
李仁杰不置可否。
二人进了厨房，厨子打开厨柜，里边摆满了碗盘，密密麻麻不知有几百上千个。
他左右看了一眼，拽住一个盘子轻轻一拉，墙上露出一个洞来，一个刚好够成年男子钻进钻出的洞。
厨子说：“委屈二位了，请！”
李仁杰说：“辛苦你了！”弯身钻进了洞中。
洞这边是脏乱差的厨房，洞那边是脏乱差的单身公寓。
柳随风很是失望！大家都搞得神神秘秘的，还以为这边是安屋、弹药窟呢，谁知道竟是个睡觉的地方。
厨子这时也从洞中钻了进来，墙上的洞随即消失不见。
厨子冲李仁杰微微点了点头，说：“请跟我来！”
他打开门，朝外边看了一眼，朝后招了招手，示意李仁杰跟上。
外边是道长得吓人的廊道，是一间间的屋门，典型的贫民窟式公寓。
不过，与其它的贫民窟式公寓不同的是，这里的公寓很安静，似乎没有住一个人。
厨子一边往前走，一边说：“放心，我们把整层都租下来了，很安！”
他走到一间公寓门前，停下脚步，掏出钥匙打开门。
又是一间绫乱的公寓，一室一厅的结构。
厨子直奔卧房而去，李仁杰两个也跟了进去。
厨子走到卧房书架前。